「喂,你瘋了?」東芹趕緊趕過來,阻止這個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好友,「你知道他的力道有多大嗎,他真的可以踢斷鋼筋啊。」
徐川在一邊接話,「別胡說,我從來沒有這麼幹過。」踢斷鋼筋太誇張了,又不是T800。
「比喻啊,我就是比喻。」
「好吧,你嗓門大,你說的對。」
高雯懵懵懂懂的點了點頭,任由東芹把她手裏的護具奪了過去。她是對徐川的力量其實沒有什麼概念。
「你還記得我們學校上次發生的持刀行兇事件嗎?那個人可是被他踢斷了腰。」
高雯這才想起來了那件事,那個犯人至少在醫院裏養了半年多的傷,直到最近才能坐着輪椅出庭受審。
然後她瞪着眼睛看着徐川,「所以,你也想那樣踢我?」
「哎,你這可就不講理了,明明是你自己想要試一下的。」徐川終於知道了女人不講理起來都是一樣的。
「哼!
有幾個武術指導跑了過來告訴徐川如何在做出動作的同時收住力道,很多練過武的新手都有這個問題。
徐川熟悉了幾次之後其實就明白怎麼操作了,之後再套招的時候就不會因為怕傷到對方顯得有氣無力的了。
羅阿納普拉,HOTEL SANKAN PALACE(三坎宮殿酒店?是這麼翻譯嗎?)格魯西亞.拉布雷斯在一間總統套房裏見到了張維新。
「我可是真不希望在這裏看見你。」張維新摘下墨鏡看着眼前這個一頭金髮,相貌英俊的年輕人。
格魯西亞的臉上帶着溫和的笑容,「請你相信,我也並不想回到這個骯髒的地方。」
「哈,說的好像你們拉布雷斯家族多乾淨一樣,你們的貨還不是要走我們的渠道進入亞洲。」張維新毫不客氣的反駁道,一個半洗白的黑道家族也好意思說這種話。
這位現任拉布雷斯家的家主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來,看得張維新差點笑了起來,還是太年輕啊,看看那個海克梅迪亞家的卡仕柏,這兩人差了不止一個段位。
「切,找到你的女朋友之後趕緊滾蛋,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都留下來。」上一次這個小子被人綁架,那個女僕在島上大鬧了一通,最後還是他和巴拉萊卡聯手把事情壓了下去。
「不過話說回來,迭戈真的不在了嗎?似乎還沒有辦葬禮吧。」從他老爸遇襲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人到底死沒死可是沒有任何確切的消息傳出來。
要是想的陰謀一點,張維新都以為眼前這小子是準備趁機篡位了。
格魯西亞的目光沉了下來,「我父親在襲擊後的第三天就已經去世了。」
一直沒有對外宣佈,當然有他的理由,或者說這是他父親交代他的,只要暫時不宣佈他的死訊,外界就會開始猜疑,那些想要蠢蠢欲動的人就不敢做的太過。
當然這掩蓋不了太長時間,不過足夠他收縮拉布雷斯家族的觸角進行防守了。
張維新不用對方解釋就想到了迭戈.拉布雷斯這麼做的原因,哎,為了兒子這位天主教徒估計都沒做臨終懺悔吧。
不過他也只是理解並不是同情,一個信教的前DU貝反,臨死前懺悔就能進天堂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
反正張維新覺得很可笑,不過他沒笑,忍住了。
左右看了看,格魯西亞的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身邊怎麼一個人都沒有,不會是你自己來的吧。」
「不是,她出去找人了?我對這裏並不熟悉還是找幾個人熟人幫忙比較好。」
張維新點了點頭,「黑礁商會的那幾個?」,格魯西亞也就認識這幾個人了,不過他倒是找對人了,黑礁商會在羅阿納普拉非常吃得開,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這個小子可能算錯了,黑礁的老闆達奇絕對不會趟這趟渾水的,這傢伙雖然是個黑蜀黍,不過趨利避害的本事絕對不低。
「能跟我說一下,到底是誰幹的嗎?」問出這個問題的張維新,在話說出口的下一秒就改了主意,「不,還是等他們到了一起說吧。」
三合會當然也在尋找羅貝爾特的蹤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