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逼問口供這種事情,除非有足夠多的時間去耗,否則在不傷害對方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問出有價值的東西,這其實是一個博弈的問題。看小說網 m.kanxiaoshuo.net(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塞繆爾·傑克遜演的《戰略特勤組》忽略掉最終的劇情,關於審訊的部分我感覺是表現的最直白的一部電影了。)
徐川跟這四個女的無仇無怨的,她們又不是那些被徐川視為大禮包的販子,這讓他不可能直接下狠手,所以他的計劃就是這樣連唬帶詐的,成了就成了,不成就把錢拿走,反正不虧。
而這四個女人已經沒有組織上線約束,所以自己的問題也算是比較輕易的獲得了答桉,雖然這個答桉看起來沒什麼卵用,不過滿足了好奇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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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面前凡妮莎的狀態似乎不怎麼好,額,怎麼說呢,完全是一臉被壞了的樣子,徐大少爺一臉茫然加懵逼,『我擦,我什麼都沒幹啊!?唉,你這碰瓷兒是吧。』
凡妮莎因為徐川的一句話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那個看起來風度翩翩一副紳士模樣,骨子裏卻充滿了惡毒和神經質的教官似乎和眼前的這個人重合在了一起。
那個嘴上說着『goodgrl』卻會用最狠的方法懲罰自己,可以在十四歲生日時溫柔的準備蛋糕讓自己許願,又會在這之後把自己按在床上qj的教官。
「不不,你已經死了,你明明已經死了!
」,凡妮莎尖叫着直接從椅子上翻了下去,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無法控制平衡,這一下摔得非常重,不過她還是撐着身體向後倒退着,就像是想要遠離瘟疫一般。
「老闆,玩過了吧?」柯蒂斯看着地上的凡妮莎,一臉怪笑的嘲諷徐川。
徐川也是抓了抓頭髮,沒好氣的的說道,「我特麼什麼都沒幹好嗎,連那一巴掌我都收着力道了。」,否則以他的手勁能讓對方直接換口牙。
看着陷入混亂的凡妮莎他也沒敢上前,也就是他這個無神論者,換一個都得以為自己背後有髒東西了。
轉頭看了看另外兩個女人,用葡語問道,「她不會有什麼毛病吧?」
兩個女人又是點頭又是搖頭,搞得徐川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怎麼辦?滋醒她?」,徐川從桌子底下拿起一瓶礦泉水,然後想了想又拿了一瓶。
柯蒂斯表示,這種情況下應該找心理醫生吧。
徐川撇了撇嘴看着他,「要不要去幫她掛個號啊?」
凡妮莎已經退到了牆角,整個人坐在那裏縮成了一團,她180出頭的身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徐川拿着水走過去,才發現這女人把頭埋在兩腿之間渾身抖如篩糠。
為了防止這女人是在用最新的脫身招數,徐川再一次檢查了她手上的扎帶,恩,綁的很結實已經在她的掙紮下磨破了手腕上的皮。
「來,乖,把頭抬起來。」徐川把手從她兩膝之間伸進去抓住凡妮莎的下巴,出乎意料,對方竟然非常聽話的把頭抬起來。
倒是讓徐川愣了一下,這女人左臉頰被他一巴掌打腫了,嘴角上粘着血跡,眼淚不停的從眼眶裏流出來,按道理真的很難看,可是卻又有一種異樣殘破的美感。
嘖嘖,徐川不禁搖了搖頭,在這個平時連眼神都帶着驕傲和自信的女人身上出現這麼大的反差,會讓很多男人發瘋的。
「來,喝口水。」擰開瓶蓋送到她嘴上,凡妮莎感覺一股清涼流進自己的火辣辣的喉嚨,幾乎是本能的追逐着。
「哎,你慢點,我去」,徐川擔心嗆到她,本想先收回水瓶,卻沒想到手上一用力,半瓶子水都噴在了對方的臉上。
他尷尬的攤了攤手,「我無心的」
凡妮莎臉上掛着水珠,有把臉埋進了兩腿之間,似乎還在低聲的說着什麼。
徐川湊過去,發現她一直在說的是「別打我……」
他嘆了口氣,把水放在對方的身邊,站起身突然覺得這一切無聊了起來,招呼着柯蒂斯,「錢拿一半,我們撤。」
柯蒂斯當然沒有異議,拿起兩個空的旅行包把一半的現金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