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吸大蔴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回到自己住處的高明遠,跟鄭毅宏直接拍了桌子。
這件事太被動了,這要是平時當然不算什麼,但是這件事發生的時機竟然這麼不巧,如果高明遠知道這件事,他會更謹慎一些。
高明遠這輩子還沒有這麼難堪過,他在屋子裏來回踱了幾步,也知道這件事不關鄭毅宏的事,他只是借題發揮而已,癟了一晚上的火他需要發出來。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他求我別告訴你,還說肯定會戒了。」鄭毅宏微微低着頭。
「他會戒?」高明遠的聲調高了好幾度,臉上帶着嘲諷,孫興是什麼貨色他太清楚了。
「算了,算了,你先去休息吧,這件事讓我想想。」,高明遠發完了火,跟鄭毅宏揮了揮手。
鄭毅宏點了點頭轉身退了出去,打開門,一個年輕的女孩兒站在外面。
「麥佳,你還沒休息呢?」鄭毅宏愣了一下然後問了一句。
這個名叫麥佳的女孩兒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跟鄭毅宏打着招呼「鄭姐,這麼晚了你們還在談工作啊?」
鄭毅宏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對方,「你進去吧,高總在裏面。」
麥佳答應了一聲,從鄭毅宏的身邊越過走進了房間。
聽着房門在自己身後關上的聲音,鄭毅宏嘴角上揚笑了笑,不知道是嘲諷還是什麼。
另一邊,徐大少爺正在接着電話,「我過兩天就回去,我這沒事,打個群架小場面而已。」
對面的是徐子文,她們三個正在準備春晚的節目,最近一直在綵排忙得很。
按照徐大小姐的說法,這是她的告別演出。
也對,也是少女時代的最後一次演出了。
「對了,老哥,春晚的導演想要見你一面,我沒答應下來,回頭估計會聯繫你。」
「找我幹嘛?我跟他也不熟。」徐川一手拿着電話,一隻胳膊伸在武薇的跟前,正在幫他包紮那處擦傷。
說實話,雙氧水擦在上面比被打的時候疼多了。
徐子文繼續說着,「似乎是節目出問題了。」
「那找我有什麼用?我去給他們說相聲去,唉,也不是不行,給他們來一段我要上春晚。」徐大少爺說到這個,眼神一亮,這個可以有,靠,不讓我上都不行。
「哈哈,什麼鬼?」徐大小姐笑的很開心,雖然她不清楚什麼是我要上春晚,但是她知道徐川說的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
「相聲啊。」想到這個徐川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這多有意思。
時間已經不早了,跟徐子文聊了兩句徐川掛斷了電話,他沒開玩笑,真的準備把這段相聲整理出來。
武薇已經幫他綁好了傷口,其實真的沒什麼事,只是蹭掉了皮而已。
「你啊,是準備在上面雕個花嗎?」,看着包紮的整整齊齊還打了一個蝴蝶結的紗布,徐川已經無語了。
「哼,今天不想理你。」武薇橫了他一眼,然後合上藥箱,她這裏準備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誰讓這個傢伙經常的受傷呢。
徐川笑了笑,伸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些下,換來對方的一聲嬌嗔。
伸手把人抱在懷裏,武薇只是稍微的掙扎了一下就把頭靠在了徐川的肩膀上,她嘆了口氣「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
徐川笑了笑,「想啊,當然想啊。」
「哼,想的話,竟然只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武薇貌似很生氣,但是語氣根本就是在撒嬌。
「呵,我知道了。」徐川把人抱在懷裏站了起來。
武薇一聲驚呼,「你幹嘛?」
「我覺得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所以必須要證明一下我到底有多想你。」
「你去死吧。」武薇強烈的掙扎了起來。
不過,很遺憾,她怎麼可能逃得開徐大少爺的魔爪,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啊!」她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尖叫了起來,「完了,完了。」
徐川被嚇了一跳,從外面走了進來,「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