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質的窗戶外面大雨傾盆,只是她用盡了全力都無法打開這扇看起來破舊無比的窗戶,「誰來救救我。」,她緩緩的靠着牆跪坐在了地板上,&nbp;空氣中到處瀰漫着令她作嘔的氣味。
似乎感到女孩已經放棄,黑影好像更加的興奮了起來,更加迅速的朝她撲了過來,東芹把頭埋在雙腿之間,只是不停地在低聲重複着,「救救我……」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她緊閉着雙眼等待着命運的來臨,然後,她就覺得頭上被人狠狠地呼了一巴掌,整個人向前方倒去,以一個很不雅觀的姿勢趴在了地上。
東芹覺得頭上很疼,捂着被打的地方抬起頭,一個人影站在自己的身旁,似乎正在看着狼狽的自己,東芹睜大眼睛,卻怎麼也看不清這人的樣子,「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嘲諷的語氣自己似乎非常的熟悉。
四周的黑影貌似被隔絕在了一米之外,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再靠近一步,&nbp;東芹直起腰想要問一句,&nbp;「你是誰……」,話還沒說完,就又被拍在了地上。
「你到底在怕什麼?」,人影繼續問道,「你受過這麼多的訓練,竟然還在怕他。」,這個無論如何都看不清的人影,蹲了下來,拉起她的右手,「說過多少次了,就一個字,剁,一刀拿下。」
一支安大略k3軍刀被人影塞在了自己的手裏,東芹茫然的拿在手裏輕輕的揮了兩下,手柄處傳來異常熟悉的感覺,她抬起頭,終於看清楚了人影是誰,她想起了所有的一切,&nbp;也明白了現在其實是在夢境之中。
那扇自己怎麼都打不開的窗戶已經完全的碎掉,牆壁、地板和那個人影上也開始佈滿了裂縫,&nbp;她知道這是自己即將醒來的徵兆。
「哥,&nbp;謝謝。」,輕輕的說了一聲,她從快要消失的地板上站了起來,看着逐漸凝結成人形的黑影,「他說的對,沒什麼是一刀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多砍幾次。」
……
「啊,好疼……」,東芹輕叫了一聲,才從酒店客房的地板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撞在床頭柜上的額頭,趴在床上舒緩着還沒有完全回到現實的精神。
「你怎麼了?在地上做什麼?」,一個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從床上響起,昨天聊的太晚,徐子文直接賴在了東芹的房間裏。
「徐子文,我發誓,絕對不會再和你睡在一張床上。」,這張兩米多寬的大床已經被她一個人完全佔據,而且最後還一腳把原來的主人踹了下去,真的很難想像這個嬌小的身體是怎麼做到的。
「好東芹,別生氣了嘛。」,酒店的餐廳里,徐子文討好的幫東芹張羅着早餐。
東芹沒什麼精神的坐在椅子上,用右手撐着下顎,「哎,我真是怕了你了。」
「你們在這裏啊!」,說話的正是張琪的秘書程靜,齊肩的短髮加上一身深色的職業裝,讓這個年紀並不大的女人顯得更加成熟幹練。
程靜走了過來,「我還以為你們沒起床呢。」,今天張琪另有應酬,讓秘書過來通知她們一聲,「張總早上要去見一位重要客人,沒辦法陪你,她讓你們自己出去玩,不過要注意安全,不許甩開保鏢。」
程靜已經跟了張琪兩三年,平時也和徐子文接觸過,「哈,還說是陪我來旅行,結果還不是一天到晚的忙自己的事,我知道了。」,徐子文對這些已經習慣,只是還是感覺心中不岔。
程靜笑着點了點頭,沒有留下吃早餐,她也還有很多事情要忙,「那我們怎麼辦,本來她說好和我們一起去盧浮宮的,所以才沒喊我哥過來,誰知道她竟然爽約。」
「阿姨可能比較忙。」,徐子文這個女兒可以吐槽張琪,她可沒有任何立場這麼做,「要不你給你哥打個電話,雖然沒有提前說好,不過他最疼你了肯定會過來陪你的。」
「不要。」,徐子文一邊吃着烤麵包,含糊的回答着,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