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覺得他就是明知故問,「這種場合不適合我。」,估計會被罵,還是算了,重點是還不能還嘴。
「對了,&nbp;你們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嗎?」,徐川從包里掏出一個厚重的文件夾,扔在桌上。
許正陽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也不強求,只是打開文件看了起來,「十二生肖獸首,我偶然發現的,&nbp;還有一批當年流失的文物。」
一批,&nbp;確實是一批,&nbp;上百頁的文件還是挺重的,這文件是當初調查亞洲飛鷹時順帶買的情報,放他那已經有不短的時間了。
一個快要破產的法國小貴族,為了維持生活把祖產都抵押給了銀行,這就是其中的一部分,要不是來了這裏他自己都快把這事忘了。
許正陽想了想,「雖然國家也在致力於流失文物的回歸,不過原則上我們不支持個人的贖買行為。」
「神經病,被人搶了東西,再花高價買回來,你看我像傻子嗎?」,徐川指着自己,他對這些東西不怎麼感興趣,雖說亂世的黃金盛世的古董,不過這東西實在不好出手,保存也是個麻煩事。
不過現在搭上了杜蘭德這條線,他倒是覺得可以操作一下,&nbp;畢竟自己家的東西,&nbp;總被別人保管着,多沒面子。
許正陽搖了搖頭,「我可以回去問一下,不過估計還是不支持不反對。」
「無所謂,大不了我搬回家。」
之後的幾天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g8會議如期召開,所有與會國家元首首先譴責kb分子的襲擊行為,法國總統更是發表聲明,已經掌握了策劃襲擊的相關證據,之後會展開抓捕行動。
otan同樣發表聲明,再次強調共同防禦條約,聲稱對法國的攻擊就是對所有加盟國家的攻擊。
而暗地裏更是風起雲湧,法國領土監視局局長下台,很多政府部門開始了大清洗,美利堅國內更是如此,本月第二次遭遇襲擊的詹姆斯索耶開始向他的政敵下手,一時間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尼基塔給他的資料當中,&nbp;有很多他都不知道的黑料,&nbp;對他的幫助很大。
南太平洋的一艘遊艇上,蔻蔻的同行里奧克雷恩正在和王尚恩通着電話,&nbp;「本來是想展示下病毒的威力的,沒想到維克多竟然搞砸了。」
「老闆,之後我要怎麼做?」,電話的另一頭王尚恩低聲的詢問着。
「你最近先不要露面了,扎卡耶夫的事我們退出,他要倒霉了。」,里奧克雷恩站在船舷上手裏拿着紅酒,掛斷電話,雖然表現的雲澹風輕,不過他心裏可沒這麼輕鬆,為了這個生意他已經投了很多的錢,最好的生物實驗室,大批的實驗體,直到現在還沒收回成本。
不過錢可以從其他地方賺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和扎卡耶夫劃清界限,如果他的計劃成功,世界大亂沒準能成就一方霸主,但現在失敗了,他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
巴黎養傷的徐川又開始無聊了,在經過了幾天的休息之後,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本來也沒有多嚴重,只是身上又多了一條新鮮的傷疤,切,以後有錢了就成立一個新部門,專門給自己研究怎麼祛疤。
徐川站在鏡子前,看着身上縱橫較錯的痕跡,無力的吐槽着。
遠在倫敦的薛之荔已經把這些日子的收益明細發過來了,上面的數字即使是他看着也有點發暈,不過還是冷靜的回了一個消息,「停下吧,後面的不做了。」
他自己非常清楚,能賺的大頭也只是這次了,從這兩天金融市場的波動來看,早早做好準備的可並不止自己一個,安布雷拉的這點資金真的只能算是一隻小蝦米,華爾街的幾家對沖基金才是主力。
沒關係,這塊肉已經被自己咬下來了,吐回去是絕對不可能了,這個數字已經足以讓徐川拼命了。
資本的搏殺還遠沒有到停止的時候,不過那已經不是自己能參與的了,見好就收才能活到最後。
這個能讓徐川發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