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想幫你解開手銬。」,派克用手護着自己的臉,還要靠它混飯吃的。
「出了什麼事?」,約翰史密斯走了進來。
派克無奈的站了起來,「還是你來吧,我搞不定她。」
史密斯沉默的走了過來,眼神中滿是柔和,「你是金姆?」
史密斯拉下臉上的面罩,一張和布萊恩·米爾斯至少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出現在女孩的面前。
「爸爸?」,理所當然的金姆認錯了。
「我是你的叔叔,布萊恩還在飛機上。」,走到床前用軍刀把她的手銬打開,「我叫約翰史密斯,很高興見到你」。
這個老傢伙憑經驗就知道金姆並沒有受到侵害,一直懸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你爸爸很快就會過來。」,為了讓金姆放心,史密斯再次強調了一遍。
金姆沒有任何懷疑,因為這張臉實在是和自己的老爸太像了,說他們不是兄弟都不會有人信的。
金姆劫後餘生的大哭了起來,撲進這個和自己老爸懷裏尋求着安慰。
史密斯一陣手忙腳亂,從來沒有和孩子相處經驗的他,完全不知道如何處理現在的狀況。
「對了,阿曼達怎麼樣了?」,金姆發泄了一陣,稍微緩過來後想起了和自己一起被綁架的好朋友。
一間屋子門前,史密斯拉住房門的把手,再一次叮囑道,「金姆,她的狀況不是很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推開門,金姆看到躺在床上,似乎毫無氣息的阿曼達,不由得捂住了嘴,「上帝啊。」
這間屋子極其簡陋,基本上只有一張床和一張小桌子,牆上貼着廉價的壁紙,到處都是垃圾和污漬。
阿曼達還穿着她的上衣,下身搭着一條毯子,牛仔褲和內衣丟在地上,右手高高揚起被拷在床頭,左臂垂在床外,臂彎處一片淤青,一個沾着血跡的針管丟在地上。
金姆蹲在床前,驚慌的不知所措,「她怎麼了?」,聲音顫抖的問着史密斯。
「她還活着。」,史密斯也不知道如何解釋,「不過被注射了毒品,現在只是昏迷。」
「醫院,對,送她去醫院!」,金姆拉着史密斯,焦急的喊着。
「冷靜,金姆。」,史密斯把這孩子摟在懷裏,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這裏不只有阿曼達,還有很多女孩,我們不能這麼簡單的把她們送去醫院。」,史密斯儘量簡潔的和她解釋着。
這群阿爾巴尼亞人這麼明目張胆的在機場物色目標,敢在大白天闖進私人住宅直接綁人,這絕對是和當地警察和政府部門勾結在了一起,那些人的黑錢應該沒少拿。
如果簡單的把人交給警察,這些女孩子沒準隔天就會被送回黑幫的手裏,千萬不要懷疑那些人的下限。
「現在仔細的聽我說,我們會聯繫媒體,把這裏的消息發佈出去,還有現場的照片也會發到網上。」,這件事只有讓輿論發酵才能保證這些女孩的安全。
「之後無論是警察還是媒體,你都要說從來沒見過我們,不知道是誰救了你們。」,史密斯認真的看着金姆的眼睛,「還有一個剛被抓來的女孩,她同樣沒受傷害,這是件好事,不會讓你太過顯眼。」
這件事很重要,黑幫死了這麼多人,不可能沒有反應,這樣做就是讓他們不要去報復這些女孩,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不過無論如何都不能指望那些人渣的道德品質。
當然這麼做對金姆並不是最好的選擇,過後那些媒體會把這裏每個人的身份背景全挖出來,那時來自社會的壓力會很大。
不過這件事沒什麼好辦法,兩種損害放在面前,當然是選擇傷害最輕的那種。
這件事金姆逃不掉,除非放棄阿曼達,不過這孩子估計是不會同意的。
派克正在各個房間裏拍攝照片和視頻,過後會發給伯克霍夫,讓公司的團隊進行處理,網絡上的那些事他們比較在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