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給自己接了一杯自來水,一口一口抿着喝,巴黎地區的水其實還是可以直飲的,只是作為一個華夏人不把它燒開了,喝起來總覺得不得勁啊。
「後面怎麼辦?」,尼基塔把自己的長髮散了下來,倚在餐桌旁盡顯御姐風情。
「颶風營救……不是,這些人販子的事,咱們先不管了。」,徐川放下杯子,聲音充滿了哀怨,「這次的活虧的有點大,車和裝備全撘裏面了。」
「是我的責任,損失我來負責。」,史密斯笑着安撫着自己的老闆,畢竟整件事都是為了他的侄女。
「你能怎麼補,扣你的分紅嗎?」,徐川趴在桌子上,看着透過眼前的水杯看着他。
史密斯看着透過水杯的一個大眼睛,不由得笑了出來,「可以。」
「切,扣錢這種方法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徐川否決了這個提議,換了個眼睛看着他,「對了,你那個堂兄怎麼樣了?」
「這兩天他一直陪着女兒,他的前妻也來了,正準備把金姆接回美國。」,史密斯掏出一支雪茄,想了想眼前這個極度討厭二手煙的傢伙,還是收了起來。
「如果沒事的話,你們四個先回阿塞拜疆吧。」,他們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救人,現在人已經安全了,那些人販子也差不多被滅了門,現在既然已經沒事了,阿塞拜疆那裏還有事情需要去準備。
「把那裏的人員儘快安排好,我覺得咱們的計劃可能很快就能實施了。」,這次意外的獲得了扎卡耶夫的情報,雖然還不能分辨真假,不過徐川知道,如果是自己也不會放過這次會議這麼好的機會。
如果能把這些領導人一網打盡,這個世界會怎麼樣?會不會核戰不知道,整個歐洲一定亂作一團,只是扎卡耶夫到底如何進行這個極限操作,徐川實在是很好奇。
「好的,我們準備一下,隨時聯絡。」,他們入境用的都是真實身份,而且hcli的商務飛機還在機場的機庫里停着,隨時都可以回去。
「不,我不要再坐莫多克開的飛機了,老闆我留下幫你開車可以嗎?」,阿爾伯特雙手合十,神情激動中帶着哀求。
柯蒂斯攬住他的肩膀,「兄弟,你是想搶我的工作嗎?」,這一段時間負責給徐川開車的就是他,不管在哪,給老闆開車都是美差。
「回去又不趕時間,你們讓副機長開不就行了,你只要保證莫多克不去駕駛艙就可以了。」,徐川給阿爾伯特出着注意,看着在客廳里搞東搞西的莫多克,「你不用每次都吃安眠藥,你可以餵給他吃嘛。」
阿爾伯特愣住,一臉悲慘的表情慢慢的變成興奮,「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呢。」,站起身向外面走去,「莫多克,我有東西給你嘗嘗。」
「好了,你別亂出主意。」,史密斯攔住阿爾伯特,以這傢伙的格鬥能力在陸地上搞定莫多克這個飛行員還是輕而易舉的。
阻止老闆在自己的團隊內製造矛盾,這句話聽着就很奇怪,卻是安布雷拉經常發生的事情。
深夜在慢慢的過去,在夜色的遮掩下這個城市裏發生着很多的事情,有人在忙着把幾十具屍體偷渡出國,有人忙着打聽消息,有人已經準備着開始搶奪地盤,不計其數的警察開始加班,而更多的人對這一切其實一無所知。
而造成這一切後果的幾個人,已經喝完了半個冰箱的啤酒,看着電視裏的足球賽開着賭局。
徐川還是第一次來這個位於巴黎的安全屋,當然要上上下下的到處看看,裝修什麼的都是原房主留下的,安布雷拉只是改造了其中的一部分。
主要是地下室和二層的暗門,地下室里安裝了獨立的發電機,如果外部斷電可以隨時切換到發電機上,重新鋪設了電纜,讓房子裏可以使用大功率的設備。
二樓的一個屋子改成了倉庫,裏面的作戰裝備一應俱全,「還是有點小,不過作為安全屋還是夠了。」,這是徐川的評價。
這個地點很不錯,第五區是巴黎的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