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一定要在天下各地都推廣唐國之樂!」
「你是不知道,先前寡人巡察各地之時,曾令人找來歌姬,讓她為我演奏唐王樂,連歌姬都懂得,這些人怎可不知?」
合着您令人找來歌姬就是讓對方給您彈奏了一晚上的唐王破陣樂是吧?
欒布也不知該怎麼評價大王的這個行為,昏也是昏的另類,令人捉摸不透啊。
劉長笑着從馬背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向了兄長。
劉盈此刻站在天子黃蓋之下,臉上的喜悅幾乎是藏不住的,「長弟!!」
當劉盈大叫着上前的時候,周圍的大臣們卻什麼都不敢說了。
若是平時,他們肯定要跳出來告訴陛下,讓他們主意禮儀,不能失態,可如今嘛,當着那凶神的面,還是算了吧,不跟那廝一般計較。劉長一把抓住劉盈的手臂,咧嘴傻笑着,「二哥,如何啊?我早就跟你說了吧,總有一天,我會將冒頓的狼頭單于旗帶給你!」
劉長指了指自己身後那大旗,那大旗就類似與大漢天子的牙門旗,象徵着大單于。
劉盈開心極了,不過,他並沒有忙着去詢問戰況,他將劉長上下摸了個遍,「沒受傷吧?」
當初劉長那渾身是傷的模樣,無論如何,劉盈都是忘不掉的,先前劉長出征的時候,他就很是擔心,幾次勸說,也沒能劉長改變想法,劉長充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披了更厚的甲,雖然受了傷,卻沒有先前那般不堪,因此,便也任由劉長檢查。
「何人能傷我啊?」
聽到劉長的話,劉盈這才鬆了一口氣,笑着說道:「好,這就好!」
「長弟啊,你這般功勳,要到祖廟裏祭告阿父才行啊!」
劉盈看了看周圍,即刻就有一群小傢伙圍了過來,朝着劉長俯身行禮。
「拜見阿父!」
「拜見仲父!」
劉長咧嘴笑着,揉了揉他們的頭,沒有多說什麼,讓他們跟在身後,便與劉盈朝着城內走去。
「大王!!」
天子親自出來迎接,其餘大臣們自然不敢不來,連陳平,周昌都站在這裏,劉長與他們拜見,與劉盈一同上了車,大笑着朝着城內走去,眾人跟隨在天子車架之後,「二哥啊你先前還答應我要整頓廟堂呢,今日又親自來迎接豈不是壞事?」
劉長搖着頭,這二哥還是沒能忍住啊。
劉盈欲言又止,沉思了片刻,方才說道:「長弟啊,不必再演了你離開後不久,有數位大臣病死了
「這麼快?」
「是啊.」
「城內還出了什麼事?給我說說。
「留侯收了安為弟子」
「嗯??還有呢?」
「額.公孫臣想要殺張相,被廷尉給抓了。
「他為何要殺.哦~~~」
劉長頓時恍然大悟。
在這些事情里。最讓劉長在意的就是留侯的事情了,這些年裏。他一直都沒有放棄給留侯寫信的習慣,完全就是將信當成日記來寫,雖然從沒收到過留侯的回信,沒有想到,自己離開長安的時候,這位居然回來了。
看來,這位先前就是故意躲着自己啊。
這次總算被我抓住了吧?
看現在還有誰能救你!
吾已壯!將有變!
劉長還對當初留侯叫上樊噲坑了自己的事情耿耿於懷,至於安那豎子,這才多大啊、他能跟留侯學什麼呢?學修仙嘛?他應該跟着自己去學劍法和騎射才對啊!
劉長眯着雙眼,轉過身來,瞄了一眼劉安。
正在跟身邊的兄弟們侃侃而談的劉安,感受到來自阿父的注視,即刻閉上了嘴巴,瞬間變得很是乖巧。
「安弟,你繼續說呀,你是怎麼弄壞仲父那戰車的?」「那不是兄長你弄壞的嗎?」
「嗯???」.
….…
「阿母…~~」
當劉長一頭闖進椒房殿的時候,太后已經在讓近侍們準備離開這裏了。
如今的椒房殿是屬於曹皇后的,可曹皇后說什麼都不敢來這裏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