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抱着輪迴女帝猶如一縷青煙一樣溜進了房間裏面,完全沒有給輪迴女帝任何反抗的機會。
當然,這傢伙色膽上來以輪迴女帝的實力也反抗不了。
黑夜已經降臨,隔壁的房間裏面很快便是傳來了美妙的樂章,正所謂久別勝新婚,更何況這傢伙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開過葷了!
另一邊的房間中,白離此刻正在靜坐修煉,不過隨着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不停的從隔壁房間中傳來,正在修煉中的白離忽然睜開了美目。
她先是一臉疑惑的朝身旁的牆壁看了過去,不過隨着其仔細聆聽,其斗笠下的那一張臉頓時變得緋紅無比,臉龐滾燙,靜坐的身軀都瞬間癱軟了下來。
「這該死的小子……」她美目憤怒,緊握着繡拳,努力不讓那種聲音進入自己的耳中。
可是在心裏仿佛有一種聲音正在不停的誘/惑着她,讓她不斷的難以自拔,漸漸地,白離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燙。
這種折/磨讓她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把那該死的傢伙罪惡的根源一刀切掉!
當然,雖然這樣想,但是白離敢這樣做嗎?
這一夜,白離註定要失眠了!
第二日清晨,陳玄神清氣爽的從房間裏面走了出來,打開房門的他伸了個懶腰,這時,他忽然感覺有一道憤怒、冰冷的目光忽然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陳玄順着看去,只見在院子中的石桌前,穹琊坐如標槍,一雙冰冷的眼睛透着徹骨的寒意,讓得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不少。
呃!
陳玄滿臉錯愕,這大舅哥啥時候回來的?
瞧着對方那恨不得狂揍自己的眼神,陳玄當然知道這一切的根源是什麼,只見他笑着揮了揮手;「大舅哥,看你這樣子可是一夜未眠?」
砰的一聲,穹琊立馬站起身來,看着陳玄陰沉着臉,嘶吼道;「媽/的,老子要干/你!」
天知道他昨晚回來聽到了什麼,當時的他差點就暴走了,可是最終他依舊強忍了下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偷偷摸摸的與他妹妹好上了!
陳玄眉頭一皺,走過去說道;「大舅哥,我勸你說話客氣點,你是我老子,那麼輪迴是你什麼人?說話能不能先過過腦子?」
「臥槽……」穹琊實在是忍不了這傢伙了,其一身可怕的氣息瘋狂涌動。
見此,陳玄急忙抬手阻止穹琊,說道;「大舅哥,我警告你啊,真要動起手來可別怪我這個做妹夫的不讓着你,到時候挨揍了你可別找我媳婦兒訴苦。」
「另外……你我要是在這裏動起手來,這動靜鬧得太大,難道你就不怕被人發現你們的行蹤?」
「你……」穹琊感覺自己心中的那團火已經快炸了。
這時,一扇房門忽然打開,只見一襲白衣,戴着斗笠的白離從房間中走出來,其手握寶刀,面紗下那一雙冰冷的眼眸直接朝陳玄看了過來。
見狀,陳玄和穹琊也朝着白離看了過去,對方身上那股子冷意讓他們兩人都感覺仿佛墜入到了冰窟一樣。
其站在那裏看着陳玄也不說話,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陳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女人看樣子比吃了炸藥還可怕啊,莫不是昨晚真的被他刺/激到呢?
雖然他確實是有意想刺/激一下這個女人,不過也僅此而已,犯不着弄得跟仇人一樣吧?
「這個……早啊!」陳玄着實是忍受不了這女人那冰冷的目光了,他有種感覺,這女人只怕是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白離拇指一彈,其手中的雪白寶刀頓時露出來小半截,寒光閃閃,她冰冷的說道;「再有下次,我一定閹了你,別懷疑我的話,因為我有機會而且也能做到。」
冷冰冰的說完這話,白離直接離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院子中。
陳玄有些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來這女人昨晚果真是被狠狠的刺/激到了啊,該不會是憋了一宿吧?
不過經過白離這麼一折騰,本來準備動手的穹琊也重新坐了下來,沒辦法,現在這小子可不是當初在封印之地可比。
打也打不過,而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