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聲音,那些本來有些興奮韓三千兩夫妻來救他們的人,立即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原位,一副懦弱害怕但又老實的模樣。
顯然,他們怕外面的來人知道他們想要逃跑。
韓三千和蘇迎夏回眼間,一個中年人已經帶着一支部隊從外面走了進來。
領頭的人韓三千認識,或者說見過,正是孤楚帶着自己進來時,與之寒暄齊管事。
他的身後,部隊人數大約在三十人左右,各個生的彪悍,穿着盔甲握着刀。
齊管事一進來,便看到了地上躺着的幾人,頓時間眉頭不由一皺,幾十個手下也迅速擺開陣勢,虎視眈眈的望着韓三千兩夫妻。
「喲,倒是少見,有人這是要越獄嗎?」齊管事盯着韓三千,面色冰冷。
不過,他的眼神里滿是傲慢,絲毫看不出有任何的擔憂,似乎這樣的事情,他習以為常了而已。
韓三千同樣淡淡的望着他:「怎麼?你打算攔着我嗎?」
掃了一眼地上死去的三個獄卒,齊管事冷冷一笑:「年輕人,你可知道在夜天城不聽話,不守規矩會是怎樣的下場?」
「聽我一句勸,自己哪裏出來的回哪裏去,我可以保證,我會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地牢裏這些獄卒什麼情況,齊管事當然清楚,雖說都是自己的手下,但齊管事也並不會為了幾個不怎麼滴的狗腿子去大動干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或者說,沒必要為了幾隻蒼蠅的死耽誤正事。
「既然你這麼懂禮,好,那我也說一句,如果你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話,我也可以跟你保證,你什麼事都沒有。」
話落,韓三千直接起身將牢房門一間一間的打開。
一幫屬下當場憤怒的就要衝將過去,只是沒有得到自己上司的命令而只能鬱悶非常的盯着。
齊管事也望着韓三千,後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這傢伙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就這麼若無其事的在此大搖大擺。
這有將自己放在眼裏嗎?
簡直混帳!
自己已經給足了面子,可沒想到他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
「給我拿下。」
「是!」
三十屬下早就等的不耐煩了,有了齊管事的命令,頓時間如同猛虎出籠,呼呀呀的便朝着韓三千沖了過去。
蘇迎夏懶的理這幫人,按照和韓三千事先說好的,開門放人。
以她對韓三千的了解,她當然很清楚,這點人馬,別說給韓三千帶來什麼威脅,就是塞牙縫她都感覺不夠。
事實上,韓三千連身都沒有回,甚至連動作都沒有因此而有任何的變化。
他依然在開鎖,但那些靠近他的人卻都在這開鎖的動作當中連連而倒。
遠處,齊管事看的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他媽的什麼情況?
明明他什麼都沒做,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這奴隸里,居然還有高手。」
「年輕人,看來,是我低估了你。」
「不過,你也低估了夜天城。」
「若是靠這些嘍羅就想制定規矩,那都不用你小子出現,而有的是人早已破壞了。」
能玩狠的很多,能搞凶的人也不少,可是,這些人那都是玩的表面,真正厲害的人是制定這個規則和玩法的人。
就好像你在賭場裏,看到什麼賭術高手,什麼所謂賭神一樣。
他們或許靠本事,或許靠老千確實所向無敵。
可那又如何?!
除去電影裏的過度神話以外,他們大多也就徒有其名罷了。
而真正的賭王是誰?!
顯然,那是賭場的老闆,規則的制定者。
他們,才是真正的賭王。
就如同一句,所有解釋權最終歸誰所有一樣。
只有玩規則的人,才是真正的王者。
而齊管事一伙人,正是規則的製造者,挑戰規則的人很多,關鍵在於你能不能有本事鎮壓的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