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就在小山內奈奈被澤木公平抓住頭髮,即將被他用匕首割喉的那一刻,黑暗中忽然響起一聲洪亮的犬吠。
「啊啊啊……」
澤木公平只覺得一陣劇痛襲來,右臂瞬間被撕裂開來,手中的匕首不受控制的掉落,慘叫聲響徹整個餐廳。
「發生什麼事情了?澤木先生,你怎麼了……」
「唰!!!」
還沒有等目暮警官把話說完, 一道耀眼的燈光忽然照亮了黑暗,讓眾人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只見澤木公平左手抓着小山內奈奈的頭髮,右臂卻被一隻哈士奇死死的咬着,腳邊還有着一把匕首。
「這……這……」
看着眼前這詭異的一幕,目暮警官他們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二哈, 回來吧!」
拿着手電筒的鈴木晴明率先回過神來,將咬着澤木公平胳膊的哈士奇給喚了回來。
剛才燈光熄滅,給澤木公平營造了殺人的環境,卻也正好方便鈴木晴明召喚哈士奇幫忙。
更何況掌握着圓滿級《暗殺術》的鈴木晴明,在黑暗中本就如魚得水,光是聽腳步聲就可以分辨出兇手的位置,所以果斷命令哈士奇發動了攻擊。
小山內奈奈用力掙脫了澤木公平的手掌,又驚又怕的叫道:「原來你就是兇手!」
其他人或許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做為被害者的小山內奈奈,卻可以肯定澤木公平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因為剛才澤木公平抓着她頭髮的時候,恨不得把她的頭皮都拽下來,所以肯定不是不小心抓到的。
「澤……澤木先生,你真的是兇手?!」
聽到小山內奈奈的大叫聲,毛利小五郎他們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看向澤木公平的眼神變的無比複雜了起來。
尤其是毛利小五郎的心情,更是像在坐過山車一樣,震驚中又夾雜着一絲解脫。
既然兇手是澤木公平的話,那麼這次的案件起因,就不是因為村上丈想要報復毛利小五郎了,他也就用不着那麼自責了。
右臂已經疼的失去知覺, 滿頭冷汗的澤木公平,用怨恨的眼神看着小山內奈奈,惡狠狠地說道:「沒有能夠親手殺掉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不甘心啊!」
「你……」
面對澤木公平那副恨不得殺人的眼神,小山內奈奈被嚇得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目暮警官忍不住問道:「澤木先生,你到底為什麼要攻擊奈奈小姐?還有之前攻擊我的那個歹徒,難道也是你嗎?」
「哈哈哈……」
澤木公平冷笑道:「沒錯,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就連村上丈那個倒霉鬼也是被我殺掉的!」
「你說什麼?!」
澤木公平並沒有理會驚訝的毛利小五郎,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差不多在三個月前,我騎着摩托車從店裏回家的半路上,不小心跟這個女人開着的跑車擦撞,最後倒地摔傷了腦袋。
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的味覺就消失了。
雖然我的主治醫師跟我說,這可能跟我壓力過大有關係,但我還是不能原諒這個女人。
一個沒有味覺的酒保,那還能算是一個酒保嗎?
而且沒有味覺的我,也註定不能再開一家屬於我自己的餐廳了,所以我要報仇!
我要殺了導致我發生車禍的臭女人,還有旭勝義、辻弘樹和仁科稔,就是這三個傢伙給我造成了壓力, 他們侮辱了我的職業,他們都該死!
就在我想着報復這些人的計劃時,卻正好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前面,見到了村上丈那個傢伙。
當我得知村上丈曾經跟毛利先生的恩怨後,我便想到了這個完美的計劃。
只要你們以為這些事情,都是村上丈對毛利先生的報復,那麼我就可以輕鬆的洗脫嫌疑了。」
白鳥警官忍不住出聲道:「這麼說你跟毛利先生,還有目暮警官他們,根本就是無冤無仇嘍?」
「沒錯,毛利先生他們都只是我用來報復的工具,只是為了誤導你們警方的障眼法罷了!」
澤木公平話說到一半,突然有些遺憾道:「可惜還是讓辻弘樹那個傢伙逃過了一劫,如果他也能跟着我一起陪葬的話,那就真的完美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毛利小五郎聞言,臉色驟然大變。
「其實我早就在這裏安裝了定時炸彈,只要時間一到,餐廳的玻璃牆就會被炸碎。
到時候海水倒灌進來,你們都得死在這裏,否則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說這麼多的廢話,還不是為了拖延時間,哈哈哈……」
澤木公平話落,發瘋似的大笑了起來。
對於澤木公平這種追求完美主義的品酒師來說,在他失去了味覺以後,他便沒有再活下去的理由了。
只不過在臨死之前,他必須要拉着那幾個可惡的混蛋,一起下地獄!
「你說什麼?你這個瘋子,快點告訴我定時炸彈在上什麼地……」
「轟轟轟……」
還沒有等目暮警官把話說完,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忽然響起,地下餐廳的玻璃牆瞬間炸裂,成噸的海水倒灌進了大廳裏面。
「該死!已經來不及了,快點從這裏逃出去!」
感受着腳下
第二百零九章 不要命的瘋子(第一更,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