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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好了咱們就互不相干,記它做什麼?我這名字跟你一樣,都是假的,暫時用用而已!」劉青自以為自己性格挺平和的,可面對這冰山男那拽拽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尖酸刻薄起來。
「你不會騙我的。」丹公子淡然正色道,「而且,我這也不是假名,只是別稱。我不想給你惹麻煩,我的名字,現在不方便告訴你。到時候,自會據實相告。」
劉青撇撇嘴,扭過頭小聲嘀咕:「誰稀罕!」實在氣不過他說她挾恩以報,如此看扁人。她自己也沒意識到,別人這樣說她,她大概只會一笑而過——擦身而過的人,誤會一下又何妨?可這丹公子這樣說,她卻如此在意,以至耿耿於懷。隔了一會兒,她又抬眼看他:「沒事我回房去了。」也沒等丹公子有何表示,轉身朝門口走去。
「還有,我這人,記性很好的,劉青這名字,我會銘刻於心。」背後傳來丹公子的聲音。
劉青呆了呆,這話咋這麼像**呢?想想自己現在的男子身份,劉青使勁晃了晃腦袋,轉過身來,一本正經的盯着丹公子:「麻煩你,千萬別!萍水相逢,不如相忘於江湖!」說完聳聳肩,開門出去。
「泉涸。魚相與處於陸,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丹公子看着閉上的房門。對劉青那最後一句喃喃自語。
相忘於江湖這句話,語出《莊子?大宗師》。原意是泉水乾涸後,兩條魚未及時離開,終受困於陸地的小窪,兩條魚朝夕相處,動彈不得,互相以口沫滋潤對方,忍受着對方的吹氣,忍受着一轉身便擦到各自身體的痛楚。此時。兩條魚便不禁緬懷昔日在江河湖水裏各自獨享自由自在快樂的生活。
這情形,還真像他和劉青相識的種種。「相呴以濕,相濡以沫。」丹公子想到這句話,不禁展顏一笑,暫時忘了讓他心情沉重的家國大事,權勢紛爭。
而隔壁的劉青,跟丹公子鬥了嘴後,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靜心看了幾頁書,練了一會兒功。便安然入睡。全然不知,她跟魚和莊子一樣,都更希望遨遊在大江大湖中,寧願彼此誰都不認識誰;而隔壁的那位。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
第二天吃過早餐,劉青一行雇了兩輛車,動身前往祁門縣歷口鎮。
歷口鎮。古名新豐,始建於宋。背倚歷山,由歷山發源的彭龍河、古溪河自北流南。匯此出口而得名。此地扼皖贛通衢之要衝,是兵家必爭之地,自古人口眾多,經濟繁榮,是祁門西北部的商業重鎮。祁門的茶葉,以歷口一帶的品質最好。祁門歷口,有祁門紅茶創始地之稱。
劉青等人於午時到達了歷口鎮。原以為這是祁門縣裏的一個鎮,再怎麼也繁榮不到哪裏去。待下得車來,卻是大大出乎了劉青的意料。
只見歷水河穿鎮而過,將村鎮分為河東、河西兩片。沿河兩岸各有一條數百米的長街,街面全用大青石板鋪就,兩旁店鋪比肩而立,布莊、藥鋪、飯店、酒坊、轎行、茶號等,行業眾多,不下百家。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難怪,會有「小小的祁門縣,大大的歷口鎮」的說法。
車慢慢在一個園子前停下,林掌柜從前面那輛車中下來,到劉青車前解釋道:「劉公子,這是剛買下的一處園子,裏面有兩進院子。因時間急,小人只叫人把裏面那一進仔細收拾了給公子住。外面這一進還沒來得及收拾,原也不知丹公子要來,如此只能委曲二位公子在裏面那一進里擠一擠了。」
劉青下得車來,抬眼看到這院子位置不錯,雖地處繁華,卻鬧中取靜。只是房屋有些破敗,從門椽上褪色的精美雕花能看得出,原主人也曾富裕輝煌過。這樣的地方好好修繕修繕,倒不失為一處可升值的房產。
劉青對林掌柜笑道點點頭,道:「院子裏房間多,兩個人住也有空餘,無礙的。倒是林掌柜你住哪裏?」這麼多天來,反正她跟那人一個房間都住過來了,一個院子就一個院子吧!再說,他也住不久,過幾天病好了他自會離開。
「外邊這進院子也有房間的,小人住在那裏就好。而且小人職責所在,多半會守在茶園裏,這裏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