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 、 、 、 、 、 、
卻說饅頭在宮門之外尋店打點,預備林銘玉稍歇,接林黛玉回府。饅頭如今辦事穩當利落了,不多時便回說找到一家好去處,立上馬車駕車前往。
林銘玉下得車來,一望便笑了。「怪道你小子擠眉弄眼的,原是這家。」
饅頭笑回:「大爺還記着呢。小的方才見着這店,心裏也歡喜得緊,倒想起當日大爺驚才絕艷,放倒一大片書生學子,真箇威風凜凜,卓然不群呢。」
被饅頭的馬屁拍得全身一麻,林銘玉抖抖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笑罵:「原以為你辦事的本事見長了,沒想着拍馬屁的工夫着實進益不少,趕明兒要去問問聰叔,看看這人是怎麼□□的。」
饅頭呵呵笑着,連道:「不敢當大爺的誇獎。」把林銘玉逗得一笑。
說來也是奇怪,當日貢院外,林銘玉福如飯館解題結識趙元初,眨眼兩年過去,福如的招牌卻已然掛在宮門之外,飯館的東家蘇福如能量卻不小。
要知如貢院、皇宮這等文化、政治中心要地,鋪面作價不凡之外,但凡能張羅起營生的,皆是皇親國戚,宗室權臣,要麼便是皇商巨賈之類。當日蘇福如迥異的經營方式便讓林銘玉起疑,暗中調查過一番,背景皆是平常至極,如此有今日之事便令人驚奇了。
林銘玉直覺這人有內情,只沒抓着蛛絲馬跡,又雜事纏身,這一二年間已經忘了,今兒看着,又重新放在心中,暗自着人繼續查探不提。
既是熟門熟店,林銘玉也不多說,由饅頭安排着入店。可巧店裏的掌柜不在,管事的是當日蘇福如身邊跟隨的那位夥計,如今知曉姓陳。
陳管事眼精,認出了林銘玉,笑着寒暄了一番,熱情道:「……聽說林大爺前兒出海了,見了大場面。如今聽海商們說起福建那頭出了個新鮮事兒,說叫什麼海盟的,聯合大小海商,日見壯大,整個海貿興得由他們做主了呢。不知道林大爺是否知曉有這麼件事?小人估摸着,以大爺之能,識得其中個把兄弟定是有的。」
林銘玉心內一動,漫不經心地抬眼掃了陳管事一回,見他神色甚是恭謹諂媚,一雙眸子卻隱晦不明,似乎有探究之意。
他挑起眉頭,笑道:「想不到陳管事身處京都,對福建海貿之事卻這般了解。」說着壓低了聲音:「如今朝廷對海貿之事態度不明,我家怎麼說也是官身,怎的會與海商們結識?往日裏聽一聽便罷了。」偏嘴裏如此說話,神色里又露出得意之色。
陳管事察言觀色之功已非一般,如何察覺不出這話中之意,因只把好話不要錢似說將出來,哄得林銘玉眉開眼笑,方奉承道:「……憑公子跟咱們東家的交情,才腆着面子跟大爺打聽個話兒。說句實話,我東家也是受人之託,往這上頭尋條關係,盼着借着東風發一筆小財,求大爺就賞句話兒吧。」
林銘玉興味道:「這是怎的說,誰在老蘇心中這般有分量。我瞧着老蘇平日裏不愛求人的,倒是難得的有原則之人。」
陳管事擠眉弄眼:「這話說的,咱東家也是男人不是,不怕您笑話,這最難消受美人恩吶,這不是遇上了麼...」
林銘玉恍然:「哈哈,既是如此,君子有成人之美。我給你句話,若是海盟之人,我倒識得一二個,吳大郎你曉得吧?說與你東家知曉,也得讓他欠我一頓飯錢。」
陳管家眉頭一抖,眼瞳驟縮,很快便笑道:「早見得林公子有本事,果不其然。您放心,別說一頓飯錢,您肯給這個面子,日日來都消得。」
又拿好話奉承了一番,陳管事便藉故退下。林銘玉轉頭與林大使了個眼色,林大會意。出去了一回便回來道:「大爺,姑娘已經出來了。」
林銘玉大喜,忙忙地被眾小廝簇擁着出了飯館。上了馬車,林銘玉立把文房四寶請出來,揮筆寫了一封信,交與林大道:「驛站快馬,送與塗將軍。」
且不管蘇福如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有沒有鬼,讓塗凌光多留意一些,總不至於壞事。
馬車停在皇宮外,等不多時,果然見宮門漸開,一輛青帷油布車慢慢駛出來,前後跟着兩個小宮女並三個內侍。
林銘玉忙上前,車帘子掀開,果見林黛玉一張清麗無雙的面容。
領頭的內侍是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