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牌?
什麼局?
還有剛剛那是什麼東西?
此刻,蘇櫻呆愣愣的看着賴藥兒消失的方向。
這是她第一次參與到如此重要的戰鬥之中,即便作為一個打光小妹,其心情還是激動又忐忑,在從反抗軍聚集的那處山谷出發後,她就預想過種種可能發生的場景。
甚至有過自己可能被鼠群抓到挾持為人質的設想。
結果
激烈的戰鬥過程毫無質疑,雖說鼠皇有些慫,但其捨去一身血氣玩命逃跑的決意也值得肯定。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就在他們苦思冥想如何截住鼠皇的關鍵時刻!
一向沉穩成熟的賴藥兒突然發癲一樣的說要參與一場牌局,接着還不容她多問兩句,對方就被一個黑洞吞掉了!
所以這都是什麼鬼啊!
此時的蘇櫻只感覺大腦嗡嗡的,即便其已經設想過最狗血的劇情,也難以接受眼前發生的一切。
直至她察覺到夏金雨一手拉過她的胳膊。
又一次來不及詢問,蘇櫻下意識抱住從肩頭落下的攝像機,耳畔呼嘯的猛烈風聲,以及視野中完全混亂的景象,只讓她感覺一陣眩暈。
等到她能夠看清楚四周的情況時,只知道自己此刻正處於一個大坑的上空。
「好好待着。」
「啊?」蘇櫻剛發出疑問,一旁的夏金雨身影已經消失。
她能看到的只有一道金光落入地底深處。
而此時就在蘇櫻視野無法窺探到的深淵之中,月飄零正打量着眼前一絲將要溢散的血氣,其眉頭更是緊緊皺起。
「別擔心,它被拉去打牌了。」夏金雨出現在其身側。
聽到這個回答,月飄零的眉頭舒展開,並長鬆了口氣。
「這次確實有些.嗯.大意了。」
「是我們小視了鼠皇的逃跑速度。」夏金雨手中結印,霎時間四周的岩壁上附着上透明的晶體,漫天雪花已然降臨,更是在幾個呼吸後,就讓此地披上了厚實的白霜。
而隨着月飄零的領域開啟之後,原本的瓢潑大雪更是愈發猛烈,站在上空蘇櫻的視角看去,本來不見底的黑暗更是變成一片雪白。
「還不夠。」夏金雨看向月飄零。
月飄零點了點頭,當即開啟二階領域,直接將土元素規則削弱到極致。
其本人更是默默凝聚氣力,一身縈繞在其全身的寒冷拳意開始聚集。
——
另一邊,卡牌空間。
「東風。」【刀狂劍痴】打出一張牌後,直接無視坐在其對面身高已經縮小至三米的鼠皇·錦大米,而是對左右兩側的賴藥兒和方雲華說道。
「最近北蠻那邊有些異動,十王器一事造成了一些影響,但因各方勢力都騰不開手,所以沒有出現預想中的混亂風波。」
「東風。」方雲華看了看手中的牌後,撇了撇嘴道,「所以你那邊最近可能會搞出一些事情?」
「嗯。」【刀狂劍痴】回答道,「這事情還跟你有關。」
「跟我有關?是指方家?」方雲華想了想後,繼續說道,「族長回歸後,確實通知我在三天時間內回到原本東北州府的族地準備見證祭祀大典。
不過他也說,此事不僅鬼尊大人會去,還有.」
方雲華突然收聲,因為下一位的鼠皇已經費力的伸出它那短小的前肢,然後有些圓圓的身體差點栽倒在牌桌上,但它還是努力維持住平衡,並打出了一張東風。
「吱吱!」
方雲華吹了個口哨,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儘管全身還在刷刷流血,但依舊認真的擺弄着眼前一排麻將牌的鼠皇。
「它大概是目前我們遇到的最友好的牌友了。」
「這是識時務。」賴藥兒有些頭疼的一手扶額,他知道剛才自己進入卡牌空間前表現的有些發癲的一面,估計都被蘇櫻看在眼中,虧着這段時間他在對方面前一直保持着一位穩重大哥哥的形象。
隨即其目光又看向鼠皇,在進來卡牌空間後,這位還處於爆血狀態的鼠皇比他更加發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