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湖蕩漾的水波中傳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姑蘇慕容家的慕容公子,要變賣家中的田產,鋪面,還有貨船,這樣的消息在蘇州傳開,不少的人都動了心思,帶着金銀就往參合莊去, 畢竟慕容家的大多產業,都是優質產業。
鋪面大多都在地段好的位置,酒樓客滿填人,田產肥沃,特別是慕容家在水路運輸上面,可謂是日進斗金, 讓不少的人都眼紅。
故此, 慕容復要賣祖產的消息傳開,許多外地人得到消息,都紛紛往這邊而來。
徐浪背着瑤琴,坐在船上,邊彥在後面划船。
慕容家要賣產業,徐浪也想要來插一手,他的家園裏面放了太多的白銀,個人的吃穿用度是花不完的,並且也需要一個平台,將這些白銀慢慢兌換成為黃金。
水路過半,忽然見一綠衣女子搖槳而來,邊彥連忙停下,口稱阿碧姑娘。
「你帶這個公子是要做什麼事?」
阿碧停船,同邊彥招呼問道。
值此之時,也是徐浪第一次細細的打量阿碧,看着她身姿窈窕,肌膚映雪,雙螺髻下明眸溫婉若水,而在徐浪打量阿碧之時, 阿碧也在審度徐浪。
「阿碧姑娘, 這一位是南邊過來的豪客,途徑此地,想要在蘇州落腳,恰好聽到了我們公子爺要售出一些家產,他就過來了,我也是恰好在外面,看他有心,將他帶過來。」
邊彥規規矩矩的說道。
「原來如此。」
阿碧看向徐浪,說道:「公子到我這邊船上吧,我正要回參合莊。」
徐浪笑了笑,一個縱身,用了一個簡單的燕子掠,飛到了阿碧的船上。
「好俊的輕功。」
阿碧看徐浪輕功,稱讚說道,自覺這一套輕功雖然不算高明,但是徐浪用的卻都恰到好處,方位拿捏的分毫不差。
「我的輕功不怎麼厲害。」
徐浪謙虛的說道。
「已經很厲害啦。」
阿碧撐船, 看着徐浪說道:「公子你精通音律嗎?」這是因為徐浪背負瑤琴,故此阿碧才有一問。
徐浪搖搖頭, 說道:「不敢說精通,就是喜歡彈。」
徐浪在彈琴上的加成,大多都是七弦無形劍,對於許多曲子的涉獵極為淺薄,而眼前的阿碧雖然只是一個小小侍女,但事實上,阿碧師承逍遙派的康廣陵,在琴曲一道算得上是數一數二。
中阿碧將算盤軟鞭都能當成樂器,信手而彈,這是徐浪難以企及的。
「公子的琴能讓我看看嗎?」
阿碧划船之時,也在打量着徐浪的琴,自覺技癢,不由問道。
徐浪伸手將這瑤琴解下,放在了阿碧的跟前,自己拿過木槳,在這水上划動起來。
「公子也會撐船?」
阿碧看着徐浪,驚異問道。
「我曾經出過海。」
徐浪笑道。
「那公子的見識定然不凡。」
阿碧說着,手中撫弄瑤琴,伸手輕輕一抬,說道:「公子的這個琴可真重。」而後輕輕撥弄琴弦,自覺琴韻臻妙,聲音清而勁挺,驚異說道:「公子的這個琴可真好,這木頭是什麼名字?」
製作瑤琴的木頭,大多都要用輕一點的,輕鬆脆滑,這是對木質的要求,但是徐浪的這一瑤琴,木頭極硬極重,這琴韻之妙,同以往更有不同,阿碧信手彈曲,種種妙音自然在指尖流淌。
「你可以猜猜。」
谷癐
徐浪划船笑道。
「我可猜不到啦。」
阿碧指尖不停,這一曲作罷,方才說道:「我師傅有一張琴,聲音和這個有些相似,但是質地仍有差別,他的琴木是古墓之中的棺材木,歷經數百年,木性用盡,如同朽木一般,你的這張琴……」阿碧不斷的打量。
「是海外的木頭。」
徐浪笑着答道:「我在海外認識一些朋友,都是一些雅人,他們為我製作的這一張琴,據說琴木叫做伽陀羅。」
這是徐浪在笑傲世界,曲洋,劉正風,梅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