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了不起的力量啊。」
靈王宮,鳳凰殿
二枚屋王悅帶着八千流來到了零番離殿的地底深處,這裏連通着外界鍛刀所在的大海。
一處用鐵鏈封鎖住的房間前面,這一看就像是某種禁地,從房間之中釋放着無窮的邪惡。
但在這種邪惡面前,兩人都淡然處之,沒有人將它放在心上,他們正是擁有這種規格的力量。
「沖當你『普諾』的容器就在其中yo。」
王悅依舊是操着那副怪異的腔調說道
「你要小心一點,因為啊……」
「那可不是雜魚應該揮動的刀yo!」
「你要與我戰鬥嗎?刀神王悅?」八千流輕笑道
「來決定出我們誰是雜魚?」
「都不是雜魚那自然是最好的oh!」王悅摘下墨鏡,然後身上的刀瞬間出鞘,這並非是斬向八千流,而是斬向了封印房間的鐵鏈。
於是在清脆的聲響中,鎖鏈處處斷開,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邪惡的靈壓更是向外衝擊了出來!
「這是……」
八千流微微觸動,她似乎知道了王悅要做什麼了。
那是……
「已己巳己巴。」王悅走進屋中,拿出了塵封數百年的妖刀。
「你的『普諾』既然是能夠契約靈魂的類型,那麼就沒有什麼比它更適合你的了yo。不過……」
「還要看你能不能控制住這把刀yo!」
「原來如此……」
八千流嘴角輕輕上揚,她拔出普諾,這魔劍微微抖動,似乎在為接下來而感到興奮。
「那就儘管來試試看吧,以『劍八』之名,我絕不會輸。」
「就是要有這樣的氣勢呀!」
王悅高呼道
「那麼現在就是十,九,八,七,六,五枚,四枚最後是三枚。」
「二枚屋王悅的戰鬥主場la!」
………………
尸魂界
綱彌代家中,綱彌代元紀負手而立,他的身前是顫顫兢兢的黑衣侍衛。
「沒用的傢伙!」
自從迷妄之塔事件以來,綱彌代元紀還是第一次這麼的憤怒。
「到現在足足有二十六名族人消失的無影無蹤!然後你們告訴我查到現在還不知到發生了什麼?!」
「……刑軍與六番隊都已經出動了大量的精英,可……可就算是席官級別的死神去調查也只留下了一具屍體。」
黑衣侍衛的首領跪拜在地上,顫抖着說道「請主人再給我們一些時間,我們一定能將暗中的兇手抓到主人的面前!」
「再給你們一些時間?」綱彌代元紀冷哼一聲
「再給一些時間讓那個怪物來殺了我嗎?!」
如果是以前,他此刻或許早就已經將這些奴才殺死了,可如今綱彌代家族接連受創,這讓他也不得不考慮保留些許力量了。
於是他強行壓下自己的怒火,眼不見心不煩的轉過身去揮了揮手
「滾!兩天後提着那幕後之人或者是你們的頭顱來見我!」
「是!」
黑衣侍衛倉惶的退去,大廳之中只剩下了綱彌代元紀,他在房間中轉了兩圈,然後長出一口氣。
「綱彌代真司……你這個傢伙,來找我索命了嗎?」
自從迷妄之塔事件後沒多久,綱彌代家便陸續有人被暴力殺死,全身的骨頭都被暴曬在家門之上。
相傳之中,每個被殺的綱彌代族人身旁會傳來嘎吱的骨頭擠壓聲,隨後那簌簌抖動的骷髏便會來取走他的性命。
這樣的描述,他只能懷疑是他的族叔……
綱彌代真司的力量。
「操控骨之人卻被變為了骨,又在死神的支配下來殺擁有同樣骨血之人嗎?」
綱彌代元紀冷笑「族叔啊族叔,那就讓我再殺你一次吧。」
對於他來說,一個已經被他捨棄的人還算不上什麼大事,他之所以會如此憂心與憤怒,主要還是因為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