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這個話對於轉移目標很有作用,林初夏笑着回道:「媽,我覺得表哥他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一來說明他確實覺得自己愧對姥姥,二來他肯定是想跟您搞好關係,姥姥的房子可還在姥姥的名下,說起來第一順位繼承人可是您啊!對於第一,他覺得愧對姥姥,咱們收下他的錢,他自己心安一些。再說了這麼些年,除了逢年過節,他給過姥姥什麼。對於第二,他既然想跟您搞好關係,咱們收下了他的錢,他肯定以為對於以後房子過戶的問題,您肯定不會為難他,又可以迷惑他。當然以後房子過戶,媽您可以看他的表現來,如果表現得不錯,您就答應幫着過戶。如果表現不好,最起碼要分他一半吧!」
她一氣兒說了那麼多的話,大家都深以為然。曾玉咬着牙說道:「即便那天他過來給我錢,我也不會那麼輕易地答應他,不然他只會覺得我們是傻子好哄。」林初夏心裏想,這話的意思就是會給曾慶強了,只是會為難一番他而已,她覺得懲罰得過輕。不過,她又一想,自己家的房子多的是,也沒必要跟那種人斤斤計較那房子的事。
第二日從醫院出來,林初夏兩眼紅紅的,眼淚就在眼眶裏打轉轉。刑傑忙安慰道:「初夏,你不要想那麼多,這回沒有還有下回,醫生都說了,咱們倆什麼毛病都沒有,這寶寶只是時候沒到。你就不要太緊張了,太緊張就會出現那種類似懷孕的症狀。」
哎,是的,林初夏根本沒懷孕,她只是想懷孕想得太多,才會出現這種偽懷孕的現象。林初夏只覺得自己失敗極了,這孩子怎麼就是懷不上呢。雖說是家裏人都儘量不給她壓力,自己也一再跟自己說不要覺得有壓力,可最終還是壓成了這個樣子,真丟人。
林初夏有些不安地對刑傑說道:「老公。我不想回家了,我想回娘家去住一晚。」刑傑拿她哭笑不得:「你也是,昨天媽不就說了,也許她看錯了,讓你不要放在心上。你倒好,還打起退堂鼓來,是怕我們會有人笑話你不成。」林初夏這一世別的事情都好說,就是這孩子的事情簡直就是她的一個心結,前世里沒有了的那個孩子,她到死都是心下惦記的。
不過讓刑傑這麼一說。林初夏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也不是。只是覺得自己有些沒臉見人。」刑傑笑了起來:「你這傻姑娘。說得什麼話,我們家的人還不是跟你們家的人一樣,都是你的家人。你沒看我爸如今說話之前都會想想了,我媽那人最是爽利。你還怕她說什麼。再說我妹吧,她如今也不像小時候那麼難纏了,非常尊重你這個比她小的嫂子。」
他見林初夏的臉色緩和了一些,又接着說道:「再說了,我爸媽可都是你接到咱們家去的,你這兒媳婦只管把人接過來,到了第二天人影不見,你說這是什麼意思。」林初夏也覺得自己的不對起來,只得說道:「行行行。我回去,不過咱們還是買些菜再回去吧!」
刑傑點頭:「這才對嗎,咱們又不是不能生,別把前世的陰影帶到這一輩子來。」他正說着呢,林初夏的電話響了。她接起來,卻是那套別墅房子已經竣工了,讓他們過去拿鑰匙。
兩人都高興不已,給家裏的曾玉打了個電話,說等會就去接他們看房子去。曾玉雖是知道兒子媳婦買了棟別墅,可還一直沒見到過,也為他們高興,叫了邢明宇和刑燕都準備着,等會刑傑和林初夏接他們去看房子。
林初夏想起楊淑萍也買了緊挨着自己的那棟,不知道他們那邊接到消息沒有。她又給楊淑萍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楊淑萍也剛剛接到電話,正準備領着大家去看房子。這下倒是好了,兩邊就約好在柳園那裏見面。
林初夏和刑傑兩個接了三人就直往那邊去了柳園,如今這柳園可不是那年見的亂糟糟的樣子,整個規劃已經出來,雖說現在是隆冬季節,又剛剛下了雪,到處都積了厚厚的雪。一棟棟的別墅隱在積雪裏,有點像童話里的小房子了。
到處都種了各種大樹,只是早就成了光禿禿的樹杈。不過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肯定會更加好看的。隔壁公園的大湖已經結了厚厚的冰,冰上還時不時有遊人在上面滑冰。還沒看房子裏面,曾玉和邢明宇兩個就很滿意了。
幾人到了物業那邊拿了鑰匙,物業介紹,這房子早就蓋好了,只是這園裏的規劃一直沒弄好,所以推到現在才給鑰匙。林初夏又問了問她隔壁那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