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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郎中微微點着頭,看着鍋中的草魚,說「我記下了。」
他聞着這草魚,現在唯有香氣,無半點腥味。心中在想,不知道這草魚等會做出來是何等滋味。
蕭良站門邊,看着站灶台邊的那坨。暗想,這一帶的人,全都不知道這草魚是這般做的?她又是怎樣知道的呢?
草魚煎好,百合往鍋中加水,放蔥姜煮着。等水滾後,放老豆腐,又小火煮了一刻鐘。見湯成白色,就加了鹽巴,出鍋。
接下來,她又用兩根草魚紅燒。只是這個時代沒辣子,因此她自己對這紅燒草魚有一些不滿意。魚做好後,她又清炒了個娃娃菜。
菜做好,鍋中的苞米饃饃也已然蒸好了。百合將饃饃揀出來,用飯碗裝好端上桌。
一大飯碗草魚豆腐湯,兩盤紅燒草魚,一盤清炒娃娃菜。雖說算不得多豐盛,可是卻色香氣俱全,足夠四個人吃。因為呂郎中是客,並且又是最年長,就坐上座,程氏坐首席,蕭良坐次席,百合坐下座。
「呂郎中,你先嘗這湯。」百合站着,給呂郎中,程氏還有自己盛了一大碗草魚湯,惟獨沒有給蕭良盛。因為,她知道,人家才不稀罕呢。
「多謝。」呂郎中道謝,端起飯碗,淺嘗了口。湯一入喉,神情變亮了。
「好喝,這草魚湯當真是鮮美的很。」他活了40多年,還是第一回喝道這樣鮮美的湯。
程氏聽言,便也忙嘗了口,也非常贊成的點頭。這湯,比她記憶中的那個滋味,更加鮮美。
「既然好喝,你就多喝幾碗。」百合滿臉嘚瑟之色,低頭喝着飯碗中的湯,非常享受。
天天喝野菜糊糊,這草魚湯對她來說,實在是人間美味。
「這紅燒草魚也好吃,鮮香異常。」
「這苞米饃饃也好吃,有苞米的香甜,非常鬆軟。」
呂郎中邊吃邊夸,筷子就沒有停過。
他們熱火朝天地吃着草魚,喝着鮮湯,而蕭良卻全程都在吃苞米饃饃,吃娃娃菜,根本沒有喝過一口湯,沒有吃過一口肉。
因為他是個有骨氣的人,即使是草魚再好吃,再香他也不會吃。
既然那毒婦說了,做好了他別吃,他便不吃。
並且,這毒婦剛才惟獨沒有給他舀湯,明明就是不想叫他吃的意思。
呂郎中跟程氏還有百合,全都忙着吃草魚喝湯,吐草魚刺,因此根本便沒有人留意到他沒有動過草魚。
飯畢,呂郎中又坐着喝了會茶,跟蕭良跟百合說了一會話。見院子中曬了草藥,又聽說是賣錢的。就告訴了百合,那一些草藥價格高,鎮子上那家藥廳給的價錢公道。
聽呂郎中說了草藥價格,百合估拉倒下,發現她昨天采的這一些草藥,還可以賣個幾十厘錢呢!
走時,呂郎中帶了兩根草魚走。
再說,這呂郎中提着兩根草魚回家。推門進院,就看見自家老娘坐玉蘭樹下做針黹,妻子杜氏正翻動着蓆子上曬着的草藥。
見他回來了,就忙說「鍋中有飯。」
夫君一直未歸,范奶奶跟杜氏就想他是留在蕭家用飯了。蕭家啥狀況她們是知道的,聽說那兒韓百合吃的比豬還多。他留在蕭家吃飯,自然吃不飽。並且,蕭家的飲食哪裏能比的上家裏,他定也吃不慣的。因此,就留了飯在鍋中溫着,等他回來!
「晌午在蕭家吃的太多,那兒還吃的下其他。」呂郎中挺着還有一些撐的肚兒往裏走。
這蕭家還可以叫他吃多了?婆媳兩人相似眼,突然聞到了一股草魚腥味。側目一看,才發現,她夫君/兒子,手上在正提着兩根草魚呢。
「平安他爹,你提兩根草魚回來幹啥?」杜氏捂着鼻子,滿臉嫌地看着呂郎中手裏提着的草魚。
「唉呦!這腥臭的東西,你咋往家裏提?」范奶奶用手掩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