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俑猛的奔襲而去,直奔守在門口的程桂。
其勢如風。
不過是呼吸之時,兵俑就已經衝到了程桂的面前。
鐵青的面容看不出神色。
「殺!」
程桂絲毫不懼,大吼一聲。
手中鋼刀揮舞的虎虎生風。
內力在他的身軀中奔走,藉以附着在兵器上。
世俗之中的一流高手已經可以讓內力進行少許的外放,只是這樣的招式消耗內力也頗為巨大。
「鏗鏗鏗。」
鋼刀加身,竟然激起了火星子,驚的程桂瞪大了眼睛。
就這麼愣神的功夫,兵俑已經矮身,拳頭直奔他的腹部。
「嘭。」
護住腹部的甲冑頓時凹陷下去。
連帶着他的身形都有些不穩。
趔趄之後剛剛保持平衡,又是兩道勾鐮鎖甩過來,纏繞在他的肩膀上。
還不等掙脫,腳下也被勾鐮綁住。
一時間,早已經埋伏好等待程桂露出破綻的羅教教徒均是繃直了手中的鎖鏈,卯足了勁力狠狠的一拽。
「砰!」
軍漢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摔在了廟觀的台階上。
不等吐出逆血就被拽進污泥。
兵俑卻絲毫沒人趁人之危就停手的意思。
重拳一拳拳的落在程桂的身上,打的程桂只能被動防禦。
越是看着程桂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於鵬就對仙師越發敬畏。
一流高手,竟然在一張淺薄的符俑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仙師之於凡人就是「仙」。
他們這些所謂的江湖好手,根本不可能是仙師的對手。
不過,他也更加慶幸,還好他們有仙師支持。
……
門外廝殺聲愈烈。
屋內卻只能聽聞眾人的呼吸聲。
倆小乞丐不敢冒頭,書生這會兒也略微發抖,冷汗順着額頭流淌下來。
這時,陳廣達低聲說道:「道長,我知道您是個有本事的,一會兒您老帶書生和那倆小乞丐先走。」
「師兄你……」
「我留下和他們一戰。」
「秦大帥為國為民,是國之柱石,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的家眷遇害。」
「師妹,要是能行的話,你帶秦大帥的家眷先去山上躲起來,如果沒我的消息就去槐豐城。」陳廣達起身,體內的內力隨着運功開始流轉奔走。
「好!」師妹並沒有再多言,在陳廣達起身的時候,她往秦家母女的身旁走去。
塗山君饒有興趣的看着這兩人。
倒是有俠之風範,可惜資質、根骨都不算太好。
師妹剛剛入流,武人大約莫是個二流的高手。
在江湖是夠看的。
面對人數如此之多並且武功不錯的教眾,顯然也不太行。
不過塗山君尋找傳人,從來不看資質根骨,只看心性。
這兩人倒是對他的胃口。
……
腳下的鐵靴踩碎泥污,連帶着將落地的雨水都分撥到兩旁。
腳印清晰可見。
於鵬帶着手下邁過廟觀的門檻。
銳利的目光環視尋找。
廟觀本就不大,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母女二人。
旋即拱手道:「秦夫人,秦小姐,某乃是教中舵主,名為於鵬。」
「特來請夫人、小姐,到我們教中做客。」
秦夫人將女兒護在身後,拔出腰間短劍,剛要指着於鵬,又橫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厲喝到:「你們把程將軍怎麼樣了。」
「還沒死,不過估計也快死了。」
「夫人、小姐,莫要讓某為難。」
「如果你們死在這裏,就說明沒了價值,我可不知道我身後的這幫兄弟會對屍體做出什麼事。」
「再不濟,剝個精光,懸於軍陣之前,我想秦大帥也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
243、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