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光輝已經陽陽灑灑的落在了大地上,新的一天開始了……
公孫雨晴睜開疲憊的雙眼,抬頭看了看鐘,知道地獄的生活又將繼續了。
昨晚,冷耿析沒有回來。很欣慰,至少她又逃脫了一晚的折磨。一想到冷耿析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就感到羞辱,這個男人就像惡魔一樣,頃刻間就將她拉下了地獄,使她萬劫不復。
無盡的折磨就像是幻境一樣,不停的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讓她痛苦難耐。全身的疼痛就像是惡魔的歡呼聲,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叫囂着,讓她氣憤不已。
不能再等了,她必須逃出去,不然無盡的折磨只會讓她痛不欲生。她不明白,她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這個惡魔,竟然讓他這樣沒有人性的對待她。或許,他本來就是沒有人性的,對待任何人都一樣。
就像雪莉,雖然她不喜歡她,但做為一個女人還是無比的同情。對於她昨天的道歉,她是一點也不介意的,可有可無。那種不是真心的道歉就算說出來了,也只會是一種形勢,根本沒有任何意思的。
況且,發生那樣的事,責任也不能全怪她。恐怕生為男朋友的冷耿析更有資格負責吧!
而冷耿析是如何對待她的呢?她不相信雪莉身上的傷不是那個惡魔傷的,這還是他公開承認的女朋友,他也如此的不屑,她還能夠期望他能夠有什麼善心呢?
就算他打雪莉是為了她,但她相信,那只是一種權威被人忽視的做法。像冷耿析這種人怎麼可能讓女人背着他胡作非為呢?
換一種說法。如果,今天她找了雪莉的麻煩,估計冷耿析也同樣不會放過她的。
惡魔就是惡魔,生來就是沒有人性的。就算她懇求他放過她,他也絕對不會同意的。這些,都在他毫不憐惜的刺穿她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
不行,想要自由,她必須逃出去!
翻身,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向了浴室,將自己簡單的打理了一下。然後走了出來,又開始觀察起這幢別墅的佈局。雖然昨天她已經什麼辦法都試過了,但仍然不死心,她必須要再檢查一遍。
四處又檢查了三遍,仍然沒有找出脫逃的方法,心裏不免鬱悶,難道她真的要一直被囚禁於此?
冷耿析不是說要讓她去修剪花園裏的花嗎?她十分樂意去,為什麼他還不回來呢?難道是又和哪個美女跑出去鬼混了?現在還在溫柔香里?
剛想到這裏,門突然被打開了,冷耿析提着早餐走了進來,看着傻傻的立在客廳的公孫雨晴,那心虛的樣子,好像在做什麼壞事似的。
一見他走了進來,那原本思索的眸子立刻就晃忽了起來,好像怕他發現她做了什麼好事似的。
「一大早的,看來你精神恢復的蠻快的嗎?」冷耿析陰着一張臉,嘲諷道。
早晨一睜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竟然那副梨花帶淚的面孔。心裏就升起一抹不知名的煩躁。清洗完畢後,拿起傭人們準備的早餐就趕了過來,想看看經過一夜後,這灰姑娘死了沒。
才一進門就看見驚惶失措,火氣瞬間上來,看來他還是能她太溫柔了。這個小良女看似好欺負,但其實韌性很強,就算已經被欺負得體無完膚,眸子裏仍然帶着希望。
「你……你怎麼來了?」公孫雨晴有種被人現場抓包的感覺。生怕他發現了她的意思後,就狠狠施行他的殘暴。所以,大腦有些不受控制的問出了一句傻傻的話。
冷耿析聽到公孫雨晴的問話,勾起了一抹壞笑,將手下的早餐隨手放下,如帝王般的邁着驕傲的步伐走到她的身邊。嚇得她不自覺的向後退。
公孫雨晴退得越多,冷耿析就追得越緊,公孫雨晴退得不能夠再退,後輩已經完全被牆抵住了之後,伸出雙手,抵住他的前傾。雙眼充滿了恐怖。
她怕,她怕這樣的冷耿析,感覺就像是草原上的獵豹,看中了自己的獵物,準備隨時出擊,將其撕裂,折吃下腹。
冷耿析喜歡看着這樣的公孫雨晴,感覺就像是一隻受驚的小白兔,想要跳出去,卻怎麼也逃不出他的魔掌。想要對他反抗,卻無法下手。憤怒和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那清純的面孔染上了不一樣的顏色。
他喜歡這種將她摧毀的感覺,他也想要看到那雙潔淨的雙眸被污染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