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看看這是什麼」酒吧里,一個身穿黑色吊帶衫的女孩子,臉上化着淡妝,一雙嫵媚的眼眸曖昧地看着對面的調酒師。
被稱作小羅的男子,嘴角勾着一抹淡笑,耳垂處的耳鑽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小羅抬起頭,眼裏含着笑意,薄薄的嘴唇微微向上翹起,修長的手指端起一杯雞尾酒,放在女子的面前,輕聲說道,「雨晴姐,祝你生日快樂。」
公孫雨晴挑挑眉,優雅地端起酒杯,放在嘴邊抿了兩口,眼裏閃過一抹驚艷,轉而恢復成往日的神情,漫不經心地說道,「小羅,要繼續努力,調出更好的酒。」公孫雨晴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把小羅讚揚了一番。
說實話,這個小羅可是自己好不容易從別的酒吧挖掘過來的。別看他才十七歲,他靈敏的嗅覺和獨特的想法,總是能調出與眾不同的酒。這個小羅,當時可是花了重金禮聘過來的,想到當初挖小羅過來所花掉的錢,公孫雨晴的心就狠狠地痛了一下。
只不過,公孫雨晴環顧四周,自從小羅來了之後,酒吧的生意是比以前更好了。單單小羅這一年為自己賺的錢,就已經超出自己挖他過來所花的錢。公孫雨晴越看面前的小羅,越開心。
「雨晴姐,你手裏拿着什麼」小羅這才發現,公孫雨晴的手裏拿着六封鼓鼓的信封。當初聽說這家的酒吧要挖自己的時候,自己還以為這家酒吧的老闆,怎麼說年紀也會在三十左右,沒有想到,居然是一個比自己年長一歲的女子。一個女孩子,能憑藉自己的能力,開起一家酒吧,她的實力和能力讓人不敢小覷。那一刻,對這個女孩子的崇拜之情,油然而生。如今,自己早已把這家酒吧當作自己的家,而雨晴姐就是自己的家人。就算別人花再多的錢,自己也不會離開。小羅看着公孫雨晴,在心裏暗暗地說道。
公孫雨晴伸出右手,掃了掃額前的劉海,抬起眼眸看着小羅,晃了晃手裏的六封信封,湊近小羅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剛才也說了今天是我生日,你說這個是什麼」哈哈,一想起那六個姐妹不情願地拿出各自的紅包,公孫雨晴就只想狂笑。
小羅淡笑不語,垂下眼眸,依舊擺弄自己手裏的調酒工具,「這裏面一定是錢。」雨晴姐那麼愛錢,只有錢才會讓雨晴姐那麼開心。
公孫雨晴垂下眼眸,長長的睫毛覆蓋住眼裏所有的想法,她望着手裏的六封信封,在心裏說道,姐妹們,祝我們成年快樂。三年前,我們抱頭痛哭,為我們各自的父母哭泣,三年後,我們相擁在一起,慶祝我們成年。誰說豪門女子皆幸福誰都不知道,我們的身上背負了多少的使命
「雨晴姐,你怎麼了」小羅將剛調好的七彩虹放在公孫雨晴的面前,奇怪地問道。
公孫雨晴抬起頭,嫵媚的雙眸開心地眯成一條線,誰也看不到她眼底的哀傷,「小羅,我收到這麼多的錢,真是太開心了。」今天的酒會,說是慶祝大家成年,其實自己還是有私心的,特地選了自己生日這一天,讓她們乖乖地把禮物交出來。
突然,」砰「的一聲,酒吧中央一個男子倒在地上,他的面前站着三個流里流氣的男子,他想要站起身,卻不想,被另一個男子狠狠地踩在腳下。
公孫雨晴回過頭,看着酒吧中央,眼眸漸漸變冷,將六個信封塞給小羅,冷言,「保管好。」說完,一臉冷漠地朝着酒吧中央走去。
易柔,為什麼你會跟這些小混混在一起為什麼你不跟我走是嫌我沒出息嗎我剛大學畢業不久,你看看,我現在已經有事業了,相信我,只要再過兩三年,我一定給你一個漂亮的家。易柔,跟我走,好嗎冷耿析一邊承受着身體上的傷痛,一邊努力地看着不遠處位置上的女人。
突然,冷耿析感覺到身上的痛楚消失了,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自己上空響起,冷耿析轉過頭,好奇地看着那個說話的女孩子。是哪個女孩子敢在小混混的手下,把自己救出來
怎麼會是她被三個小混混打到在地的冷耿析看見自己頭頂上的那一抹倩影,連忙將頭轉向一旁。她怎麼會在這家酒吧還穿的那麼嫵媚難道,公孫雨晴也是一個白天是職業女性,晚上就是混酒吧的女人嗎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子,才剛剛成年,就來這種地方
冷耿析的心惴惴不安,她怎麼會在這家酒吧要是被她認出來,那,自己以後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