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瀾就像哄小孩一樣,溫聲軟語地哄着他。
君墨淵還是一臉不情不願的模樣,月千瀾嘆息一聲,實在沒轍了,只能放大招了。
小孩子不聽話,要鬧人,那麼只能給個甜棗了。
所以月千瀾抿着唇瓣,紅着臉頰,攥着他的手,踮起腳尖,當着鶴雲的面,親了君墨淵的薄唇一下。
「這樣可以了嗎?」
「還不夠」
君墨淵眼底閃過幾分暗芒,順勢一把摟住了月千瀾纖細的腰肢,將這個吻漸漸地加深。
鶴雲的嘴角,輕輕抽了抽,只覺得他現在站在這裏,就是一個多餘的人。
這兩人的狗糧撒的,真是讓他猝不及防,完全的防不勝防。
他尷尬地低聲咳嗽了一聲:「這還有一個大活人在呢,你們兩個注意點」
「不想看,你就走啊。」君墨淵語氣不爽地回了一句。
鶴雲失笑不已,提醒道:「尊敬的陛下,這裏可是我的地盤啊。」
「呵你現在是在大越國,這大越國所有東西都是朕的。鶴雲,你還敢說,這個地方,是你的地盤嗎?信不信,朕明日就讓人,將這裏夷為平地?」君墨淵冷聲嗤笑道。
鶴雲連連擺手認輸。
不認輸不行啊,誰讓人家是皇帝。
皇帝就是最大的,他哪裏敢得罪。
若是得罪了君墨淵,估計他真的就走不了了。
鶴雲滿臉無奈:「陛下,算我錯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別和我一般計較了。」
君墨淵傲嬌地冷哼一聲,他捏了捏月千瀾的臉頰。
「乖一點,別再拈花惹草,我在外面等你」
月千瀾臉頰紅撲撲的,緩緩點頭。
「恩,我記得了。」
哎,也就他把她當作是一個寶了。
其他的男人,哪個對她不是避如蛇蠍?
那些男人,怕她都來不及,哪裏敢對她生出任何惻隱之心?
終於送走了醋罈子君墨淵,整個廳堂,只剩下月千瀾與鶴雲二人。
月千瀾端着茶盞,又喝了幾口茶水,以此來緩和剛剛因為親吻而升騰起來的熱氣。
鶴雲坐在不遠處,只抿唇笑着看她。
月千瀾總覺得,他這笑中,帶了幾分不懷好意。
她蹙眉,扭頭看向鶴雲。
「你笑什麼?」
鶴雲眼底,掠過幾分感慨。
「我笑,你這個女人,真的太有福氣。前世今生,能得了君墨淵的痴愛,你應該是這世上,最有福氣的女人了。」
月千瀾聽他說這話,心裏雖然有幾分受用,可她面上卻是不顯。
鶴雲太過狡猾,他以為,他說一些誇讚她和阿墨感情的話,就能將之前的話題岔開來嗎?
呵簡直是妄想。
她目光灼灼地看向鶴雲,一字一頓地問:「神醫,我不想再和你繼續繞圈子下去,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這人耐性不太好,你若是把我給逼急了,可別我對你不客氣。」
鶴雲當即便啞然失笑:「哎你這是要恩將仇報嗎?你別忘了,你的重生,可是我一手促成的。若是沒有我,你如今還只是地獄裏,一個含冤而亡的惡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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