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詠星在前,秦宇在後,兩人踏入歌舞廳內,秦宇放眼望去,廳內的桌椅被推得東倒西歪,中間站着一位大肚腹腹,滿臉肥肉的中年男子,還有幾個民警,對面阿龍和幾個弟也站在一起,盯着中年男子,不過氣勢上就差了許多。
「姓任的,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紀阿龍也不是好欺負的。」
「哼,欺負,我的歌舞廳被縱火燒毀,是不是你乾的。」
任遠彭的中年男子開口道,臉上還有一絲戾色,對面的那凱旋歌舞廳最大的股東就是他。這家歌舞廳他投入了不少,卻在昨晚被一場大火給燒掉了,裏面的裝潢家具全部沒了,想到這他的臉色越加的陰冷。
「好笑,那凱旋歌舞廳被燒關我什麼事情,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燒的!」
阿龍臉上露出譏笑神情,這凱旋歌舞廳昨晚失火後,他特意問過手下的人,可以肯定這件事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你嫉妒對面歌舞廳的生意好,帶人放火還想狡辯,到了警察局我看你還會不會嘴硬。」
任遠彭此刻卻是存了另外一個主意,原來有凱旋歌舞廳對於這個夢幻歌舞廳他也不是非要不可,只是現在凱旋歌舞廳被一把火給燒沒了,這夢幻歌舞廳他卻是想得到手了。
「怎麼的,沒有證據,你姓任的血口噴人!」
「對於你這種混混,還用什麼證據,我相信警察同志火眼金睛也是能夠看出來的。」
任遠彭這話出口,那幾位警察也是點零頭,凱旋歌舞廳被燒了,競爭對手的嫌疑是最大的,更何況阿龍那群人本來就不乾淨。
「怎麼現在的警察辦案都不講究證據了,這是回到了舊社會了嗎?」
一道嘲諷的聲音從眾人後頭傳來,一群人全都回過頭瞧去,只見兩個青年站在剛進門處,其中一位一臉的高傲似乎對滿場都不屑,另外一位臉露笑容,不過怎麼看這笑容都帶着嘲諷。
這兩人就是秦宇和莫詠星了,剛出聲的也正是秦宇。
任遠彭瞧見有外人在場,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在這個時候他就想辦阿龍這一伙人給搞定,不想出差錯。
「任老闆,你別急,這事情我們來處理,我先出去看看。」
任遠彭身邊的是一位警察開口,他是這一次帶隊的,任遠彭背後站着一位縣裏的大人物,他也想借着這個機會結交任遠彭。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不知道警察在辦案嗎?還是你們是他的同夥?」任遠彭質問道。
「你管我們是怎麼進來的,我還沒聽過沒有證據警察能隨便逮捕饒,還如此大張旗鼓,到底是不是因為某人為了謀私利,公器私用。」
秦宇對於場上的情況已經看明白了,這位任老闆已經差不多撕破臉了,而那位警察很明顯是站在任遠彭這邊的,再虛與委蛇也沒有什麼作用了,索性不妨把事情破,不自己剛幫了那位的忙,實在不行大不了把尋龍盤借給莫家,還不信奈何不了任遠彭。
「你...你放屁!」
任遠彭被人出老底,一張老臉也掛不住,面紅耳赤。
「秦宇,你怎麼來了?」
阿龍瞧見秦宇,眉頭微皺,出聲問道。這任遠彭這次是擺明來要拿下自己這個歌舞廳了,此刻把秦宇牽連進來,他是不怎麼願意。
「原來是一丘之貉,好的很,想必這縱火案和你倆也有關係,警察同志,聽到了沒有,這是同夥。。」
任遠彭聽到兩人認識,老臉一橫,立刻是給秦宇也冠上了罪名。
「哎呦,別扣,我自己會走,有些東西是不能亂扣的,嗎的,你敢打我!」
一群警察一擁而上,秦宇給了阿龍一個不要反抗的眼色,不過莫詠星卻是遭殃了,這傢伙什麼時候被人家拿手銬拷過,剛出聲威脅就被警察一個耳刮子扇到後腦。
「給我老實點。」
任遠彭滿意地看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