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傳法就傳法,我在認真學……需要離的這麼近嗎?」
紫色的竹林中的,男在後,女在前,兩人離的極近,近乎緊貼,更是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真凰寶術博大精深,奧妙無窮,不是那麼容易學的,每一個姿勢,都代表了一種道的軌跡……我不像你那麼不負責任,給一塊骨讓我自己悟,有人手把手教,入門的總會快些。」
白夜在講解着,雙手划過那纖細的腰肢,手感驚人,讓人愛不釋手,再加上那髮絲間不時傳出的女子清香,很容易就讓人淪陷其中。
「你再敢摸我一下,我燒死你你信不信!」月嬋暗咬着銀牙,餘光在斜動,說着最具威脅的話,聲音中卻沒有絲毫厲色,反而有些不痛不癢。
「我當然信,它當年可是把我燒的夠嗆,你教真凰法殘缺,好幾處運行的都有問題,我在給你改正,防止你走入誤區,隨後還有真龍與真凰的合鳴,那是真正的無敵術,我們可以深入交流交流。」
這不要臉的傢伙,月嬋在暗啐,牙齒都在磨動,這才教了小半天,天都黑了,那傢伙還在孜孜不倦,都佔了多少便宜了,看這模樣,似乎要賴着不走了。
要不是打不過,她真的想將這傢伙捶到天際。
反抗的理由千千萬,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說服了自己,讓那心裏防線從內部崩塌,就連那堅定不移的意志,都變得薄弱了起來。
甚至是被敵人趁虛而入。
一雙手大膽而厚實,輕易的出現在腰間,落在了她的眼皮子下,並不粗暴,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方,讓她感覺那片肌膚上,雞皮疙瘩都起滿了,太不適應了,也太過曖昧。
「這也是教導嗎!」月嬋伸手在推,卻推不開,她覺得自己用力了,可對方好像摟的太緊實了。
「你是不是在故意支走小紫?」
「你想多了,它可能是某條龍的殘魂,生前不是至尊就可能是仙,它帶我找過很多造化,也進過仙府,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能進階這麼快!」月嬋在解釋。
但她的身形卻在旋轉,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曼妙的身形輕盈無比,散發着晶晶白光,在這夜色下十分醒目。
下一刻,她攻了過來,不食人間煙火的絕美面孔上帶着認真,雙臂一揚,如同真凰展翅,化成劍胎,瀰漫着仙輝,划過優美的弧度,直接向白夜脖頸斬了過來。
可到了近前,雙臂又化成了兩條真龍,婉轉環繞而來,露出了兩條白的發光的玉臂。
這種風景是極美的,如此近距離下,人世間堪稱罕見,那瑩白的瓜子臉,清冷的面孔,長長的睫毛,清澈見底的眸子,高挺的瓊鼻,揚起弧度的紅唇,每一處都充滿了靈氣,匯聚在一起,讓人心臟都忍不住要驟停了。
這只是一瞬間的靠近,緊接着,她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輕飄飄的脫離,宛若真凰起舞,轉身的剎那,眸光流轉,媚眼如絲,含笑而生,
一剎那間的風情,彷佛化身成了一位絕代仙妃,在展現獨屬於她的妖嬈。
白夜從未見過月嬋這樣的一面,仙到極致是為魔,在那聖潔高貴的背後,一舉一動,都在散發着勾魂奪魄的美,被月嬋展現的淋漓盡致,比自家師姐都妖孽。
「你在毀我道心!」
「九天小仙王,意志如仙金,一代人的巔峰,高高在上,不墜紅塵,不落人間,不為情動,不為己驕,小女子可沒有這麼大的誘惑力……」
月嬋在笑,也在起舞,眸光流轉,魅惑眾生,體態纖細,籠罩神聖月華,於其中若隱若現,盡顯朦朧神秘。
「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嗎?」白夜反問,身形上前了一步,這女人在玩火。
「難道不是嗎?我知你在九天,知曉你的傳說,知曉你的一切,長生世家明珠登門,藍家公主作伴,俯視九天,傲然挺立在絕巔,羨煞旁人,誰還會記得曾經的凡俗女子。」
這很罕見,月嬋會為情所動嗎,哪怕從小就認識她的白夜都不確定,相比較而言,她更像是將所有的情感都分離給了清漪,一心一意修道,整個人太理性,也太驕傲,哪怕一條路走到黑,她都能倔的不會回頭。
「傳說都是假的。」白夜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