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那裏只顯化了剎那,又重新被遮蔽了,顯然,天帝在那裏,堵住了某個可怕的未知地,在大戰着其他生靈。
「走!」
鴻帝快速而至,抓着蒼帝的頭顱就走,向輪迴路的其他地方而去,這鬼地方根本打不了,除非真正的仙帝出現。
就連羽帝都扔出了半具殘軀,那是他之前封印的人,還沒有死透,他不敢留在身上,要不然這些人不會放過他。
「他死定了!」金裙女子舔了舔嘴唇,雖然她現在身有傷勢,可這並不算什麼,集合大部隊,上蒼仙帝不下來,那姓白的今天逃到哪裏都無用。
最重要的是,以對方的厄狀,上蒼仙帝見了,不但不會救人,而是會率先殺人。
「什麼時候世間出多了這樣的人敢堵四極浮土有帝者冷漠出口。
那是一個周身都在黑暗中的不祥生物,帶着陰煞氣息,周身滴落着妖異的藍色血液,戴着一頂早已鑲嵌進腐爛血肉中的石冠,面孔猙獰,比厲鬼還要可怕千百倍。
「這鬼東西該不會也曾是我們諸天史上的某個帝者吧」眾生噤若寒蟬,過去曾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但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觀戰,他們看的出來,史上不止一位帝者,但都被扼殺了,有的被點燃,有的被葬下,有的被啃食,導致諸天出現了多次斷層。
這是一種真相,只是察覺到一角,就讓人毛骨悚然,若是白天帝戰敗,他們也會如歷史上被掩蓋的塵埃一樣,不被後世人所知,這才是最可悲的,命運不被掌握,眾生如同圈養起來的羔羊,完全不知道黑暗的屠刀會何時降下。
「這是第幾世,諸天又被覆滅過多少次,古往今來一次都沒有贏過嗎?」
有人出現了,從另一片戰場中走出,背後龍尾高揚,有的斷了,血淋淋的,有的龍頭在死死咬着一具帝身,還有的在撕咬啃食,咬的骨骼咔嚓直響,殘暴的似野獸進食般,茹毛飲血。
那是一個老者,剛經歷了一場難以想像的大戰,散發着無形的壓迫,凶戾氣機一經擴散,就如同時間長河決堤,洶湧澎湃的拍打着天地間,着實震動了世人。
「他竟然是九幽獓那個種族」無數人心驚,傻傻的看着那個投影的老人,十凶還能出准仙帝,這簡直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太意外了,怪不得白天帝的不少法門都和十凶有關,原來這些種族潛力這麼恐怖。
「三個蠢貨,逃有用嗎,這諸天萬界能逃到哪裏去,真以為他們會放過我們嗎。」老人冷哼。
「地府的那
位竟然敗了」
老人的出現,給大部分厄土帝者帶來了極大的震撼,那位並不簡單,曾單獨殺過帝者,亦是下界最古老的存在之一,也是地府的主宰者之一,實力無比強大,沒想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鎮殺了。
「老夫我啊也曾險些登臨仙帝之境只掌滅過萬千界,放眼世間,從無敵手,你們是看不起我嗎,只派了區區一y
老人衣衫襤褸,身形枯瘦,雖然染着血,若不看他的後背,那就是一個溫和的老人,他有着怎樣的過去,無人所知。
但這一刻,老人不怒自威,一句話浩蕩諸天,充斥着滿滿的霸氣,就連身影都偉岸了起來,險些登臨仙帝,那是怎樣恐怖的至強者!
更加讓眾生心血沸騰的是,此帝沒有退走,為天帝擋下了諸帝的聯合,對於他們而言,或許這位老人過去曾做過什麼,可至少現在的他願意挺身而出,與天帝並肩作戰。
「險些登臨仙帝?那你可真的要慶幸自己沒登上!」
身帶藍血的怪物冷笑,絲毫不懼滅世老人,別說一個準仙帝了,就是真正的仙帝,上面的大人物們也不是沒殺過,且殺的還不止一兩個。
「那今天我也拼一下吧。」轟!
一道劍光截斷永恆,劃破未來,如同從時間長河上出現的大瀑布,滔滔垂落,將整個諸天都徹底的隔離了。
那是天帝,他走出了那片厄土,身上的白衣早已被染血染遍,厚重的長劍上更是在滴着污血,表面上瀰漫着足足好幾道模糊形體。
「你大膽的上,死了算我的。」白夜一手持劍,一手虛指滅世,時空法則如同種子,落在了滅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