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博文一語,石破天驚。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着他,難以置信。
堂堂的大教授,學富五車,居然殺人,這怎能不讓人感到意外?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
錢衛東紅着眼睛問道,哪怕到現在,他也不願意相信是錢博文做的。
錢博文道「父親的傳統觀念根深蒂固,當初春梅流產之後,父親多次明示我,希望我和春梅能再要一個兒子。」
「可是,春梅的身體根本不允許再要孩子,若是再懷孕,春梅會有生命危險。」
「可是父親不斷地給我施加壓力,搞得我經常不敢回家,就在那個時候,一個女人出現了。」
「她是我的學生!」
「她關心我,理解我,崇拜我,知道我的苦衷,並且表示願意不要名分,給我生一個兒子。」
「她年輕漂亮,又溫柔體貼,說實話,我當時心動過。」
「可是轉念一想,我出生在這樣的家庭,又是一名教授,如果跟自己的女學生搞在一起,那還怎麼為人師表?」
「怎麼對得起春梅?」
「怎麼對得起我的兩個女兒和父親?」
「怎麼對得起錢家百年書香門第的這塊招牌?」
「所以,我拒絕了。」
曹春梅破口大罵「拒絕個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女學生搞一起了,她還給你生了一個兒子。」
錢博文沒理會曹春梅,繼續往下說
「雖然我刻意跟那個女人保持了距離,可她畢竟是我學生,難免每周會見面幾次。」
「大約是四年前吧,她們那一屆畢業,舉辦了一
個謝師宴。」
「那晚我喝多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那個女人在我的身邊,就這樣,我們在一起了。」
「很快她就懷孕了,我本來不想要,可去醫院一檢查,是個兒子,我動搖了。」
「十個月後,孩子出生,我和她都很喜歡。」
「本來我們一直相處得很好,直到兩個月前。」
「兩個月前,她突然提出,要跟我結婚,還要讓我給她在城裏買一套房子,我沒同意。」
「從此,她開始對我變得冷漠起來,甚至,有時候一個星期都不跟我聯繫一次,我給她開視頻,打電話,她都不接,發微信也不回。」
「有一次我去出租屋找她,進門之後,發現她和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做那種事情,孩子還在一旁看着。」
錢博文說到這裏,額頭青筋冒出,雙手緊緊地握着拳頭,像一頭憤怒的獅子。
「哈哈哈……」
曹春梅放聲大笑「錢博文,沒想到你居然被人戴了綠帽子,真是活該,哈哈哈……」
「你給我閉嘴!」錢博文怒吼道。
「我偏不閉嘴,你能把我怎麼樣?」曹春梅笑道「那個女人給你戴了綠帽子,所以你一氣之下,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錢博文坦然承認「殺了!」
眾人一陣唏噓。
一個知名的大教授,為了一個女人,居然毀掉了大好前程,着實令人惋惜。
錢博文道「我本不想殺他們,只是當時太生氣了,我和那對狗男女對罵起來,那個賤貨一時說漏了嘴,讓我得知了一個秘密。」
「那個秘密就是,那個賤貨生的孩子並不是我的骨肉。」
「我當時就取了孩子的頭髮,拿去做了親子鑑定,果然,孩子不是我的。」
「看到鑑定報告的那一刻,我憤怒至極,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被一個賤貨給耍了。」
曹春梅在旁邊諷刺道「自食惡果,活該!」
錢博文道「當天晚上,趁着夜深人靜,我潛進那個賤貨的出租屋裏,打開了煤氣,就走了。」
聞言,眾人一震。
難道錢博文殺的不止一個人?
果然。
錢博文道「第二天,新聞就報道了,他們三個人死於煤氣中毒。」
聽到他的話,韓省長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