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非常強勢,一腳把馬夫的臉踩在了腳下,頓時,馬夫鼻樑破了,嘴角血流不止。
「誰踏馬給你的勇氣,跑到這裏來耀武揚威?」
葉秋冷聲道:「黃金家族了不起啊?」
「就算黃金家族真的了不起,那你也只是黃金家族的一條狗,囂張什麼?」
「你——」馬夫又驚又怒又氣。
驚的是,沒想到葉秋的實力如此厲害,眨眼之間,就把他踩在了腳下。
怒的是,葉秋說他是黃金家族的一條狗。
黃金家族的狗怎麼了?也比你高貴!
氣的是,身為黃金家族的馬夫,堂堂大聖境界的強者,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當着大庭廣眾的面羞辱,實在是生氣。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馬夫被葉秋踩在腳下,臉上有些掛不住,吼道:「小子,偷襲算什麼本事,有種你放開我,與我公平一戰。」
葉秋笑了起來,罵道:「技不如人,還說我偷襲,真是厚顏無恥。」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敢不敢放開我?」馬夫兇狠地說道:「我要打到你滿地找牙。」
「好,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葉秋挪開了腳。
經過剛才短暫的交手,葉秋對馬夫的實力已經有了清晰的了解,無論馬夫有什麼本領,他都有絕對的自信,可以輕而易舉的收拾馬夫。
但是,他之所以放開馬夫,除了他對自己擁有絕對的自信以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四頭寒鹿拉着的那頂轎子有古怪。
馬夫先前在叫囂的時候,葉秋就偷偷地觀察了那頂轎子,甚至是開啟了天眼。
只是,那頂轎子周身有一層防護大陣,隔絕了他的視線,以至於葉秋用天眼也無法徹底看清楚轎子裏面的情況。
但是,天眼之下,葉秋發現轎子裏面有一團朦朦朧朧的光芒,像是一個人,看不清穿着和面容。
當時葉秋的心裏就出現了很多疑問,比如:轎子裏面的那個人是誰?是男是女?是什麼身份?
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現身?
那人躲在轎子裏面,究竟有什麼目的?
自始至終,轎子裏面的那個人都沒有出現,所以葉秋在想,如果把馬夫折磨一會,轎子裏面的人是否還能沉得住氣?
在葉秋拿開腳的那一刻,馬夫迅速後退,臉上的傷勢在瞬息之間恢復。
隨即,馬夫身上散發出一股冷冽的殺氣,眼神冰冷地看着葉秋,咬牙說道:「小子,你羞辱我,就是在羞辱整個黃金家族。」
「羞辱黃金家族,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今天就算是神仙來了,你也別想活着。」
葉秋聞言,一臉不屑地說道:「老傢伙,忘了剛才是誰把你踩在腳下了?手下敗將,狂什麼狂?」
馬夫氣的臉色漲紅,指着葉秋說道:「小子,羞得猖狂,剛才是我大意才被你偷襲成功,現在我要弄死你。」
葉秋毫不留情地譏諷:「如果你真有這個實力,那就求你趕緊出手,不要在這嘰嘰歪歪,跟個長舌婦似的。」
「你,說誰長舌婦?」馬夫厲聲問道。
「說你啊!」葉秋笑道。
馬夫氣得差點跳起來。
想前不久,他還居高臨下,意氣風發,有一種俯視眾生的感覺,可現在呢,那種超然姿態全沒了。
都怪這個毛頭小子。
哼,今天定讓你生不如死。
誰知,馬夫還沒開口,地面上,長眉真人幾人罵了起來。
「小兔崽子說得對,你個老傢伙,婆婆媽媽,跟個老媽子似的。」
「老子長這麼大,就沒見過你這麼囉唆的老傢伙,還是不是男人?快出手啊,看老大打不死你。」
「老傢伙,出手吧,你沒看到我大哥都等不及了嗎?」
馬夫掃了一眼長眉真人他們,冷冰冰地說道:「你們幾個狗東西,給我等着,等我收拾了這個小子,就來收拾你們,黃金家族的人,豈容你們污衊?」
林大鳥罵道:「黃金家族了不起啊?不是老子說大話,就算是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