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磊看了滿臉着急的小嬌妻,突然就湊過去在她的紅唇上啄了下,還去撓她的痒痒。
陳悅之原本嚴肅緊繃的臉,一下子因為癢而笑了起來,她哭笑不得的躲讓着:「你別鬧了,我正煩着呢。」
「有什麼好煩的,你還有我呢,我會讓你煩嗎?我已經想到了對策。」上官磊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悅之立即轉頭看向,目光急切:「你快說,什麼對策?」
上官磊卻是賣關子,不肯說,還故意左而右言它,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又道:「想對策是很傷腦細胞的,但如果有什麼獎勵呀或是福利呀,那就不一樣了。」
陳悅之有些哭笑不得,這傢伙,她正急得火燒眉毛,他居然還有心思想兒女情長的事情。
不過為了聽到對策,陳悅之只能沒節操的放棄了抵抗,直起身子,在他的左臉上面親了下。
上官磊立即喜笑顏開,趕緊又將右臉遞了過去:「一個親親,能量不夠,不足以修復受傷的腦細胞,還要嘛。」
「你還要不要臉了?」陳悅之無語的只能再次在他右臉上也啄了下。
「我本來就沒有臉了嘛,我連人都給你了,反正都是你的,你看着辦嘍。哎喲,兩個親親才增加兩點的能量,還是不夠怎麼辦?但如果能夠來一個法式濕/吻的話,或許腦細胞修復的程度會加快許多,並且想到更好的主意噢。」
「如果你是忽悠我的,你就去死!」陳悅之爬起來,就想要跑走,才不要理這傢伙呢,一步一步的都是小心機,肯定不安好心。
上官磊趕緊追了上去,嬉皮笑臉的湊在她的耳旁邊,一邊不停的噴着灼熱的氣息,讓她耳紅脖子紅,一邊輕聲笑着說道:「你讓我死,我肯定是會聽話的,只是你捨得嗎?你只要說一聲捨得,我立即就執行!」
「你?」陳悅之被氣的只能拿拳頭砸他的胸口,明知道她只是說氣話好不好?
誰料還沒打兩下,拳頭就被上官磊一下子握住了,他眼中仿佛燃燒了兩團深情的小火焰,那熱度,快要將她融化。
他的聲音帶着磁性,也漸漸低啞起來,輕輕念着她的名字:「阿悅,阿悅,你捨不得是不是?我就知道你捨不得,你不但捨不得我死,你也捨不得我難過是不是?」
被他圈在懷裏,被他用這樣深情熱切的眼神盯着,還有他不停噴在她頸窩處的灼熱呼吸,只讓陳悅之感覺渾身發燙,臉色紅的能滴出血來。
上官磊見她小臉粉紅的像天邊的霞光,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真是太美了,他哪裏還忍得住,一下子就叼住了她那玉似的耳垂,用牙齒輕輕的研磨着。
敏/感的地方被這樣輕/吮/啃/咬,陳悅之哪裏受得住,原本繃緊的身子,情不自禁就軟了下來,像一癱春水,要不是上官磊雙手用力圈在她的腰上,她恐怕都要滑到草坪上去了。
她的眼神有點迷離,微微泛着霧氣,從喉嚨深處逸出一點舒服的輕吟,身上情/潮洶湧澎湃起來。
這一聲輕/吟讓上官磊渾身一震,眼神之中的幽深更甚,火苗也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
他迅猛的攫住了那微張着的粉色櫻唇,細細的品嘗其中的芬芳,兩個人的舌尖在不斷的追逐嬉戲,或是相互依偎,或是抵死纏綿。
直到陳悅之感覺都不能呼吸了,嘴唇也腫了起來,上官磊才氣喘吁吁的放開了她的唇,但仍舊緊緊圈着她的腰,而她也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一時臉色更是嬌艷。
腦海里還僅存着一點理智,她雙手無力的推着他的胸膛:「這,這樣行了吧,現在可以說了吧?」
這樣軟弱的推拒,更像是在欲拒還迎,這樣帶着撒嬌的語氣,更像是熱情的邀約。
上官磊吞咽了下口水,眼中的火苗非但沒有熄滅,反而更加濃烈。
他用舌尖在她的唇邊上勾勒着,不重,很輕,很輕,輕到讓她感覺痒痒的,有點想躲,有點想接近,又有些想要笑。
他把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不停的低喘着,身體繃的十分難受,小小磊傳來陣陣嘶吼,想要立即把他最愛的阿悅推在草地上面,全部吃干抹盡。
但他隱忍着,他要得到阿悅的同意,這樣兩個人才會一起到達快樂的巔峰。
「阿悅,做人要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