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說真的,誰跟你開玩笑,我帳戶里正好還有一萬塊錢,嘿嘿,留一千塊當本兒,這八千八都送你了。一會就給你打帳上。我就不信,還有人敢和我爭。你就以花好悅緣建築公司老闆的名頭好了,隨便起個什麼名字。」上官磊得意一笑,就放了電話,把沈端的頭髮都急白了。
縣長都派秘書來了,據說是十分欽佩姜老,既然是姜老也說好的孩子,那定然是不錯的。
這哪一個都是祖宗呀,都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呀。
沈端心想,或許上官磊這一攪和,倒是給自己省了許多麻煩了。
於是他就閉着眼睛,將競價牌子再度掛了出去,八千八的價格,嚇退了好多人,甚至有人覺得是沈端搞的鬼,是不是怕他們一群老傢伙,到時候跟姜琴聲打起來,所以才弄了個什麼花好悅緣建築公司老闆石磊來的?這號人物,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姜琴聲的老伴陳顏一聽說有這樣的事,那立即就打電話給沈端了,直接提到一萬。
這可是她救命恩人,第一場演奏,那樣的幾乎可以驚為天人的曲子,才一萬,已經是很廉價了。
大家都以為那什麼石磊是瘋子,但沒想到姜琴聲的老伴更瘋狂,這是錢哪,是這真正的錢哪,一萬塊錢,就是聽那麼一首曲子?
多少人嘖摸着嘴,念着划不來,畢竟他們又不是行家,只是圖個樂子罷了。
現在依舊在堅持,還一百一百往上加的,居然只剩下那些樂理界的前輩。和沈端的競爭對手了。
陳老太太不管別人是多少,反正在那基礎上再加五百,她想着自己還能再活十幾年,這命這時間,都是陳悅之給的,有多少錢是能買來命的?
姜琴聲自然是支持老伴這樣做的,他們就是要給那些人瞧。這陳悅之有我們當靠山哪。
沈端是一邊高興一邊忐忑。終於到了周六早上的時候,他接到一通特殊的電話,裏面是個低沉的中年男子聲音:「沈老闆。我出價兩萬,請你停止競價。」
「呃,請問你是?」
「姜蕭!」對方簡短的說出兩個字,卻讓沈端的心緊了緊。居然是姜琴聲的大兒子姜蕭,是軍方的人。據說位置還不低。
就算沈端也有人脈,但也不好惹軍方的人,立即明白過來,立即道是。
「多謝。另外。請通知姜老和陳老,就說他們獲得了聽曲子的資格。請幫我設暗座,不要聲張。我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我來過。尤其是我的父母。」
「姜軍長,你這是?」沈端怕他來找茬的
。聽語氣好像有些嚴肅。
「我只是想要聽一聽,看一看,對方是否真的值得我的母親,如此盛讚。」
姜蕭這句話,有兩重意思,如果陳悅之的曲子真有那麼好,那麼他可能也會支持她,陳悅之以後的前途真的無量了。
如果陳悅之演砸了呢,那陳悅之以後的前途將一片無光了,被姜蕭這樣的人刻意打壓的,以後只能用慘字形容了。
沈端抹了下額頭上的汗只能答應下來,緊接着又去通知姜老夫妻倆,他們高興壞了,陳顏還說,又可以享受那美妙的天籟之音了。
沈端想着自己先前曾改建過的一個包間,是屬於他妻子臨時的突發奇想,建成後就沒有再用過,現在倒可以拿出來用用。
這看起來是一個包間,但是從不同的門進去,裏面會設有小茶几和沙發,大概可以容納一到兩個人。
前方有一扇單面玻璃,從小格間的人可以看到最裏面的人,但是最裏面的人看不到外面,因為那一面是鏡子。
當時設計的是六棱形的,也就是說有六個小包間。沈端想着這麼好聽的曲子,他們夫妻倆肯定要佔一個,姜老夫妻倆佔一個,姜蕭佔一個,還有三個包間。
那他不如用來做個人情,一個給小磊,一個給了縣長和縣長秘書,最後一個就給了飯店最常來吃飯的一位老闆。
陳悅之絲毫都不知道,自己的一曲已經引起縣裏這樣的轟動,依舊按着她的計劃生活着。
好不容易忙完了家裏的事情,她手裏提着一個老鼠籠子,來到自己的秘密樂園。
金陵飯店的表演是晚上,現在還有時間,所要穿的古裝,她暫時不打算做,一來因
192跟着我有肉吃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