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一邊呆着,別來煩我。」
靜嫻峰主一上來便是趕人,讓得古越勇很難為情,連忙好言好語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人找到了嗎?要不…」
「不要說這些做不到的事情。」靜嫻峰主輕謾道,儘管兩人屬於血親關係,可她並不相信眼前這位是真心幫忙的。
見到此番局面,古越勇不再繼續追訴,他很隨意的一瞥,看到石桌上的投影,輕笑道:「看來你對這個很上心嘛,那小傢伙很不錯,一人單挑了七位宗門弟子…要是覺得不錯,可以收下他。」
「嘁,人家可是筍大尊者的人,我可做不來這種挖人牆角之事。」靜嫻峰主說道。
「據我所知,他應該屬於學員身份,等時期一過,他便是自由之身,還是有機會的嘛!」古越勇面帶笑意道。
「一丘之貉,我才不會要呢。」靜嫻峰主一口否決。
「其實藍冰也很不錯呀,傅峰主當初對她評價很高,不然也不會將那麼重要的位置硬塞給她,如果…」
古越勇剛說了一句話,靜嫻峰主立馬瞪了他一眼,怒目道:「不要再提這些事情,我寧可錯過,也不要。」
「哎!」古越勇嘆了口氣:「這麼久了,你還是繞不開那件事呀,但事情終歸還是要面對的,而且,你現在也不差,如果…」
「不過比我年長几歲,就開始教訓我了,想跟我打一架嗎!」靜嫻峰主玉手一握,手中的杯子便瞬間炸裂開來。
瞧得這一幕,古越勇嘆了口氣,不再繼續提這些事情了。
另一邊!
墨軒獲勝後,場外一片熱烈喧囂之音。
最前方的閣樓上,一道白色衣裙的身影悄然而立。
她便是袁籮銘,此時的她眼角都是一片濕潤,差點又要哭了,從墨軒上場到比賽落幕,她的心神充斥着緊張與慌亂,恨不得上去幫忙。
好在最後結果很不錯,她整個人的心神才緩緩輕鬆下來:「明明這麼強,竟然還藏着,太壞了。」
場上!
原本墨軒打算要退場,結果剛轉身還沒有走兩步,場外便傳來一陣清脆的掌鳴聲。
緊隨其後的還有這一道刺耳的音鳴聲,迴蕩在四周。
「很厲害嘛!怪不得如此狂傲,看來本事還不小嘛。」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浮空而落,立在場地斷裂地帶邊緣一側,目視着墨軒所在。
隨着這道身影落下,四周喧鬧之音淡化許多。
「這不是虹蒼峰的親傳弟子嚴子箐嘛,他這是要做什麼?」
「太奇怪了。」
「這是時候上去,難道只是為了道喜。」
「我看沒那麼簡單。」
眾多圍觀者小聲竊竊私語,不知云云。
上場者,便是嚴子箐,如果比一對一的實力,他當屬現在奇虹宗最強的那一位。
此人的言行很是古怪,表面上透着讚嘆之語,可語氣上卻透着刺冷的煞意,讓人難以捉摸。
墨軒見狀,停下腳步,回身道:「看來你等不及了。」
「閣下很聰明,表明上張狂,但心思很深沉,竟然三言兩語便鋪下此局,想必經此一事後,不會再有弟子找你麻煩了吧。」嚴子箐不緊不慢道。
「哪有,現在不是又來了一位嘛!」墨軒輕笑道。
「呵呵…」嚴子箐瞭然,不再貧嘴,而是撿起正事:「先前你說我等弟子都沒有可以贏過你的,我作為奇虹宗四大親傳弟子之一,自然不能聽之任之,你能擊敗他們七位足以證明你的強大,不知我這一戰,你可還敢接。」
「這有何說辭?」墨軒道。
「她拋棄宗門如此之久,一點消息都沒有,如此沒有責任之人,如何能擔當大任,所謂有能有擔當者才能擔當,我這也是在為宗門長遠謀利。」
「說得很好嘛,不過,我從中只看到自私自利,沒有看到所謂大義。」墨軒眼眸中閃爍着冷光。
「是嗎。」嚴子箐眼中的陰寒更甚,被別人如此直白地指出,他還是很生氣的,可他本人並非常人,心性很不錯,神態語氣都非常平靜:「你只有兩個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