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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一雙鐵臂圈緊,無法動彈。
方解語眉一下子皺了起來,「好臭,快放手。」
「放手?」牧野睜開眼,眼裏一片紅霧,全是血絲,目光有些渙散,「不,我不會放手的!」
忽然翻了個身,把方解語壓住。
「你瘋了?我不是林薇薇!起來!」方解語推搡着,想要把人推開。
然而她那點力氣,哪裏是牧野的對物?
推了半天,也沒能夠撼動半分,還把自己輕得氣喘吁吁的。
「牧野,你起來!聽到沒有?快起……唔……」
熾熱的唇猛然壓下,消了音。
方解語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着牧野,開始拼命地掙扎,「唔……放……唔……」
她又捶又打,甚至還踢了牧野好幾腳。
但是卻敵不過牧野的力氣,被死死地壓着,不能動。
衣服一件一件被剝落……
方解語急得幾乎要瘋了,「牧……唔……你……放……唔……痛……」
忽然身體一震,方解語整個人都僵硬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置信突然發生的一切——
他居然……居然……
牧野早就已經被酒精佔據了理智,什麼也不想,只憑着身體的本能行動……
……
……
……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男人才終於停止了折磨。
方解語身體痛得像被卡車輾過,全身都是冷汗。
她喘着氣,臉色發白,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失~身。
身上的男人得到滿足,睡了,趴在她的胸口,一副無害的模樣,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方解語看着他,當下真有一股衝動,拿東西砸死他!
硬生生地忍住。
她攢了點力氣,狠狠地把身上的男人推開。
床~上一片狼籍,全是xxoo後的痕跡。
身上也是。
那種味道讓方解語根本沒有辦法接受。
她起身去浴室里沖洗,把身上的味道清洗乾淨才出來。
床單上殷紅的血跡,刺着方解語的雙眼。
她凝了凝眸,過去把床單扯了。
又弄了些水,把牧野身上的痕跡弄乾淨,打開窗戶,讓新鮮的空氣進來,衝散味道。
做完這一切,方解語忽然頓住,完全想不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為什麼她要像做賊一樣,把所有的痕跡都抹乾淨?
她在害怕什麼?
怕和牧野的事被了發現嗎?
就算被發現了又怎麼樣?
他們早就已經分手,各種結婚了,不是嗎?
她又在為誰守身?
方解語無力地扯了下唇,從心底深處升起的疲倦。
她緩緩地躺下,閉上了雙眼……
很累。
真的很累了。
她需要休息。
……
……
……
幾個小時後。
牧野頭痛欲裂地醒來。
喉嚨像火燒過一樣乾澀,他下意識地脫口,「解語,幫我倒杯水……」
下一秒,雙眼猛地瞪大,看着睡在懷裏的女人,整個人仿佛被雷劈中一般,無法動彈。
方解語……怎麼會在這裏,在他的床~上?
她不是應該在紐約嗎?
沒有說話,方解語默默地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動作從容而優雅,絲毫沒有半點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