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魯到了,劉修就離開了成都城,由陳到領軍,帶兵朝張魯的大軍行去。
陳到麾下的益州軍,如今只有三萬精銳。
這三萬人,是之前所有益州軍中挑選出來的,剔除了一萬餘人。這樣的篩選,使得陳到麾下的三萬士兵力量強大,保證了足夠的戰鬥力。
剔除出去的一萬士兵,卻都變成了軍中的後勤兵,如此一來,保證了這些士兵不會被解散後成為累贅禍害百姓。
大軍前進,楊松也被士兵押解着一起前進。
兩軍在成都城外十五里相遇。
軍隊列陣!
劉修帶着鄧展策馬殺出,來到了最前方。
張魯也是一臉笑容,來到了軍陣前方,說道:「劉荊州啊,現在成都已經打下來,益州局面也穩定了。現在,是否按照約定,將劉璋釋放了呢?」
劉修說道:「張太守,事情恐怕麻煩了。」
「什麼麻煩了?」張魯問道。
此刻的張魯,腦中還思考着怎麼殺死劉璋的事情。
家人之仇大於天!
不報仇,張魯心中便不踏實。
劉修眼神銳利,沉聲道:「楊松到了成都後,在本官的府上,竟然玷污了本官麾下將領的妻子,這件事,你說該怎麼辦?」
「啊!」
張魯驚呼一聲,顯得十分震驚。
劉修道:「張太守,這件事恐怕你要給本官一個交代才行。」
一揮手,就有士兵押送着楊松上來了。
劉修吩咐道:「把人放了!」
「是!」
士兵得令,直接就把楊松釋放了。
「主公,卑職險些就回不來了,主公,這都是劉修污衊我,是他陷害我的。」楊松飛也似的逃了回去,站在張魯的身旁,很是憤怒的道:「主公,劉修要賴賬,他故意這麼說的,他故意要翻臉不認人。」
張魯表情肅然,道:「劉修說你玷污了他麾下將領的妻子,此事是否屬實?」
楊松聞言,頓時吶吶不語。
張魯看在了眼中,呵斥道:「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松說道:「卑職在劉修的府上,當時來了一個女子,她是來服侍卑職的。然後,就發生了事情。可是,這是那女子自願的,和卑職沒有關係啊!」
張魯聽了後,看向劉修,表情透着一絲凝重。
涉及到大是大非,張魯相信楊松不敢亂來。
那麼,就是劉修算計了楊松。
張魯的臉上流露出思考的神色,這件事不處理妥當,那麼劉修很可能會藉機生事,賴掉之前的約定。
劉修盯着張魯,說道:「張太守,你作何打算?」
要攻打張魯,就必須有足夠的理由。
楊松,就是這個導火索。
張魯深吸口氣,他在這個時候,覺得劉修太狠毒了,真的是不擇手段。但此時此刻,張魯沒有選擇,直接下令道:「來人,把楊松抓起來!」
楊松一聽,大聲道:「主公,卑職是被冤枉的,是被願望的啊!」
張魯道:「你玷污了劉荊州麾下的人,還敢狡辯。來人,將他就地正法。」
「不要,主公不要啊!」
楊松掙扎着,但是兩個士兵架着他,楊松無法動彈。
張魯厲聲道:「斬!」
楊松掙扎,但是士兵架着他,他根本就無法動彈,只見一道刀光在空中落下。頃刻間,一篷鮮血噴濺了出去,飛濺在地上。
一顆腦袋,掉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滾動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楊松的屍體,也跌落在了地上。
張魯看了楊松的屍體一眼,臉上掠過一絲的不忍。但是,轉瞬又被肅然的神色取代。張魯不願意和劉修撕破臉,不想打破目前的局面。
所以,只能犧牲楊松。
張魯表情肅然,看向劉修,道:「劉荊州,楊松玷污女子,其罪當誅。現在,本官將他就地正法,可還滿意。」
劉修笑說道:「張太守果然是嫉惡如仇之人,在下佩服。」
張魯說道:「現在,可以談約定的事情了嗎?」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