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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榕接下景佑有斗篷,遞給了邊上的侍女,再端了一杯熱茶過來,「今兒怎麼有點晚?老祖宗都餓了。」
「哪有,只是這天,早晚也涼很很,皇帝還是要小心些!」太皇太后看看已經擦黑的天,有點心疼的說道。
「讓皇祖母擔心了,倒是兒臣的罪過。只是今兒原本要早些回來,只是又出了點小事,於是多留了一會,去傳膳。」景佑起身對太皇太后行了一禮,軟身說道。
劉榕把人都帶了下去,她太了解景佑了,他不喜歡她聽的,她都不會聽。
劉榕下去了,棉棉就活了,對着景佑猛揮手,景佑笑了,過去把她抱起,「棉棉想皇父了嗎?」
棉棉哪裏聽得明白,只是使勁的點頭,抱着景佑猛親着,糊了景佑一臉的口水,太皇太后都笑了,棉棉活潑精怪,樣子也玉雪可愛,對老太太來說,棉棉夠不夠漂亮根本就不是問題,孩子只要可愛。更何況這是公主,皇家的公主太苦了,於是老太太不介意此時給她更多的寵愛。
終於父女膩味夠了,景佑把棉棉交給了奶娘,奶娘也不是蠢的,忙抱着棉棉也下去了。此時內室里也就只有他們祖孫,當然還有舒嬤嬤。
舒嬤嬤本也想退出,景佑揮了一手。
「你們也是太小心了,又沒什麼事,至於這般嗎?」景佑坐下,端起了剛剛的那杯茶,輕輕的喝了一口。
「榕兒慣不聽朝中的事,這些年你也不是不知道。」太皇太后倒也明白,他是在說劉榕帶人下去的事。這些年,景佑和太皇太后都習慣了,她倒不知道,此時景佑為何又拿出來說事,「皇帝可是有什麼事?」
「沒有!」景佑笑了一下,搖搖頭。
不過縱是景佑掩飾的極好。但是敏銳的太皇太后卻知道,這回的事,一定是與劉榕有關了。
「可是李家的事發了?」太皇太后心念一動。
景佑還是沒忙着說話,只是抬起頭。看了太皇太后一眼,彎起了嘴角。
「好了,哀家也不問了。」太皇太后不禁收回了剛剛的問題,但心情卻是晦暗的,她不禁多看了孫子一眼。這才多久,孫子竟然已經長到如此地步了嗎?
景佑終於慢慢的喝完了茶,才輕輕的放下了茶碗,這茶是劉榕沏的,也只有她沏的茶他才喝得下去,在乾清宮裏,他只喝白水,或者紅棗茶。
喝完了茶,清了一下嗓子,「也沒什麼事。正如老祖宗說的,樊家去劉家幫忙的下人認為了李翰林,指認他為當年的收買者,不過松兒倒是一塊來了,松兒覺得此人之指控是有漏洞的。李翰林為何要親自收買下人,明明只要用食單即可,而用食食,完全不用什麼毒藥,非要指控。所以他替李翰林申述了。」的臉跟鍋底一樣了。
景佑要的只是一個契機罷了,好讓樊英擊鼓鳴冤。讓皇家好徹查此案,而劉松這麼一鬧騰,倒是讓這事有點阻礙了。
當然,只是小小的阻礙。景佑讓人從那位慶嫂子那兒再查。而且,他自己親自的審問了一下。理由很簡單,因為事關貴妃之生母,而貴妃身體不好,萬不能受了刺激,所以他要自己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在乾清宮裏問案子,於是才回來晚了。
「可是捏造?」太皇太后已經懶得問劉鬆了,現在太皇太后心裏已經認定了,劉松就是辦案子精明,其它的事蠢笨如豬。所以這會子,他問出那蠢問題,她根本就不覺得有什麼可奇怪的。
「並非,李翰林也是蠢的,李氏可是讓人換餐單,也可以找人下毒,但是真的去殺人,她是不敢的。事實上,慶大嫂子是目睹了李翰林殺人滅口的。換餐單時,其實廚娘本人是有些疑惑的,於是跟娘家的嫂子,也就是這個慶大嫂子說過,等着李翰林殺人滅口時,慶大嫂子於是就馬上猜出了李翰林的身份,這些年,也不敢出聲,就算是劉家倒霉了,她也不敢說。只是聽說了劉家夫婦一塊被厲鬼索命時,她就以為那厲鬼是自己的小姑,於是一時激憤,當然也是怕小姑找她索命,於是這些日子以來,她也是一直精神恍惚着,看到李翰林,也就有些語無倫次了。」景佑慢慢的解釋了一下。
太皇太后卻並沒有放鬆下來,因為若是平日裏,這話一說,景佑一定會大笑的,會覺得這是那天仙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