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降落之後,兩人進入了航站樓,根據乘務員的指示依次排隊下機,取了行禮之後就出站了。
一路上人有不少人,尤其是在出站的時候。
韓靜挽着蔣成文的胳膊,她舒了口氣道:「真快啊!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畢竟是在天上飛的嘛。」蔣成文說道。
「人生頭一次。」
「什麼感覺?」
「除了起飛的時候有點暈暈的,其他的都還好。」
蔣成文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坐多了也就適應了,你是學工商管理的,往後畢業了找個工作說不定要到處飛。」
「那還是算了。」韓靜說道:「我還是去找一個不到處飛的工作好。」
「來給我當秘書?」
「才不要!」
韓靜毅然拒絕道:「可別忘了我們兩個人的賭約!」
「記得,怎麼不記得。」
蔣成文說道,但韓胖虎估計是沒什麼機會了。
韓靜輕哼一聲,說道:「你看你,眼裏都是輕蔑,就是看不起我。」
「昂,對啊。」蔣成文倒也沒有否認,說道:「如果我不想輸,你就沒有贏的機會。」
「你最好別讓我。」韓靜說道。
「說這些還早呢,不是定的五年嗎,這才什麼時候啊。」
蔣成文不禁搖了搖頭,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有多難了。」
「嚯。」
韓靜說道:「為了讓你嫁給我,再難我也樂意沖一衝。」
「虎狼之詞。」
「哼。」
兩個人出了機場後便打了車個回家。
開門進去之後,蔣成文把電閘打開,休息了一陣後,韓靜就開始打掃衛生。
走了這麼幾天,家裏倒也沒有什麼地方髒了,但莫名就有一種心理作用會讓人覺得地上桌上都會灰塵。
韓靜倒也樂意,一般哼着小曲一邊拿毛巾擦着桌子。
「沒什麼灰塵的。」蔣成文說道:「倒不如坐下來歇歇。」
「那可不行。」
韓靜說道:「到時候叔叔阿姨回來,看這屋裏都是灰塵不得說我啊。」
「說也是說我,跟你有什麼關係。」蔣成文說道。
「叔叔阿姨可是說了,叫我看着你點,他們不在,我就是你的監護人。」
蔣成文聽到這話無奈一笑,他也沒再多說什麼,起身一起幹活。
回來也沒怎麼休息,這一下午都在忙活着收拾屋子了。
收拾完了之後,屋裏整潔如新,但凡是沾了一點光滑的地方都在反光。
兩個人躺在沙發上坐着。
韓靜靠在蔣成文的肩頭,伸了個懶腰道:「咱倆年紀輕輕就開始過日子了,這可怎麼辦才好。」
「有什麼不好的嗎?」蔣成文問道。
韓靜說道:「我現在都不怎麼揍你了,感覺都不刺激了。」
蔣成文聽到這話道:「我還得謝謝你?」
韓靜抱着手道:「要不然咱們吵一架吧?」
蔣成文看着她,笑道:「這才帶你出去玩了一圈,回來就膩了?」
韓靜嘟囔着嘴,說道:「這能怪我嗎,你看看,我現在是越來越溫柔了,都不像我了。」
「你這話,倒是說的有點道理。」
不可否認的,韓靜現在確實是越發溫柔了,罵人的話也很少說了,沒有當初那般這麼衝動了。
「是吧,你也這麼覺得。」
「這不是好事嗎?」
「不應該不忘初心嗎?」
「這個詞是你這麼用的嗎?」
蔣成文笑了一下,伸手敲了敲她的腦袋道:「你這是過了叛逆期了。」
「我什麼時候叛逆了?」
「你心裏沒點數?」
韓靜說道:「給你一拳你就知道我叛不叛逆了。」
蔣成文將雙手枕在腦後,說道:「你要知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不讓着你,你根本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