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方隊,男的一隊,女的一隊,而且還不一定是同一個專業在一起,除了室友互相都不認識,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方陣里的話也很少。
一到四營練了一上午,而獨立連則是實打實的跑了十圈!
因為獨立連里還有幾個女同志,再加上很久沒鍛煉的原因,這一上午,獨立連就暈了四個人,第一時間就有醫務人員上來。
這是軍訓!
一一年的時候,可沒有這麼仁道,訓就往死里訓,完全不跟你們講道理。
而且,這些請來的教官各個都是有打手證的,就算真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會賴在他們頭上。
軍訓,也沒有一點憐憫可言。
而水木作為數一數二的學府,也對這些抓的很嚴格,防水的可能更少。
蔣成文這一上午倒沒什麼不習慣的,唯一不太安逸的就是太熱了,汗水沾着軍訓服,擦的身上很不舒服。
「今天上午的訓練到此結束,各營各連有序的去食堂用餐……」
聽到總教練的這句話眾人才長舒一口氣。
鄧定超咽了咽口水,說道:「再搞下去我真不行了。」
他側目看了一眼蔣成文,問道:「我說蔣哥,你就這麼淡定?」
蔣成文說道:「平時多練練,也就不會感覺很累了,我以前在學校訓練的那一會,大中午還在跑圈,比這累多了。」
「服了。」
鄧定超撐着腰道:「蔣哥你也真是厲害,狀元也就算了,身體還這麼好,真是全面發展。」
蔣成文說道:「我很菜的。」
沒過一會,就輪到他們方隊前往食堂。
按照慣例,到了食堂還有一劫。
通常總教官會以隊形不整齊,聲音太過嘈雜為由延遲吃飯的時間。
就這麼在食堂坐着,光聞,不讓你吃。
基本上所有大學軍訓都有這一出。
「坐好了!」
營長喊了一聲,說道:「你們不是很喜歡吵嗎?怎麼不吵了!今天就讓你們吵個夠!什麼時候累了再吃飯,哦不,你們還有力氣吵,那怕是不餓哦,是不是不吃也行?」
鄧定超臉色有些不好看,說道:「這又是要坐多久……」
蔣成文輕聲道:「十幾分鐘,出不了二十,忍着就是了。」
鄧定超頓了一下,有些不解道:「蔣哥你怎麼知道。」
蔣成文沒有說話了。
鄧定超也安靜了下來,坐了大概有十分鐘這個樣子,教官便下命令可以吃飯了。
隊伍散了之後,鄧定超有些驚愕道:「還真是十幾分鐘。」
蔣成文舒了口氣,說道:「你以為真是臨時起意不讓我們吃飯的?」
「難道不是嗎?」鄧定超問道。
蔣成文說道:「你想多了,這是早就安排好的,每年都是這個套路,除非真的做的很好抓不到毛病,最後都會有這一劫的。」
鄧定超愣了一下,看着蔣成文道:「蔣哥你懂的好多啊。」
蔣成文說道:「可別嘮了,再玩一會,可就排不上了,你不餓,我可餓了。」
「打飯打飯。」
兩個人在窗口排隊,打了飯之後就打算找個位置坐下吃飯。
中午有午休,一直到下午兩點。
沈一帆抬頭一看便瞧見了打飯過來的蔣成文,揮手喊道:「成文!這裏!」
蔣成文和鄧定超朝那看去。
卻見沈一帆跟沈騰飛坐在一塊,而在一邊還坐着兩個女生。
鄧定超疑惑道:「這倆女生是誰?」
「先過去吧。」
蔣成文道了一句,然後兩個人端着打好的飯菜走了過來。
坐下之後,蔣成文問道:「冉運來跟余杰呢?」
「他倆沒胃口吃,回寢室了。」沈騰飛說道:「對了,給你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我們獨立連的,站我倆前面。」
其中一位女生畫着淡妝,留着馬尾,看着人很小,屬於那種可愛的類型。
「你好,我叫舒朱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