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餐的地方定在一個酒樓。
蔣成文和白康出了校門之後便打車過去了。
——禾豐樓
到了地方之後,就能看到古風建築成的酒樓,門口還站着一位迎賓小姐,光是這裝修就看着檔次不低。
白康看了一眼,嚯了一聲道:「這小子可以啊,現在吃飯都這麼高檔了?」
蔣成文說道:「走吧,是那個包間來着?」
「在三樓。」
白康答了一聲,兩個人走上前去。
面前的迎賓小姐上前道:「您好,請問有預定嗎?」
「37.」
「好的,請這邊上樓。」
兩個人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上了三樓。
三樓七號包間。
推門而入,便見包間裏坐着四個人,除了張銘以外,年紀都不算小。
這幾位,蔣成文和白康都不認識。
「你倆可算來了!」張銘起身迎接。
張銘穿着一身寬鬆的衣物,頭髮則是幹練的寸頭,他的眼窩是凹進去的,難免會讓人覺得憔悴。
「可以啊。」白康說道。
張銘說道:「給幾個哥哥介紹一下,他們是我在學校最好的哥們,在學校的時候可沒少幫我。」
張鳴身旁的人起身道:「我叫丁亮,他們都叫我釘子,兩個小兄弟怎麼稱呼?」
丁亮的頭髮捆在腦後,身上穿着格子衫,面龐微胖,帶着些許麻子,但相比起另外幾個人來說,身上多了幾分沉穩,氣質也很不相同。
白康說道:「叫我小白就行。」
「蔣成文,叫我小蔣就行。」蔣成文說道。
「快坐快坐!」
蔣成文和白康看了一眼桌上的人,他們的衣着都很趕潮流,頭髮留的也蠻長。
很像是搞藝術的!又或者是玩音樂的!
丁亮說道:「銘子今天剛好滿十八歲,我們幾個做哥哥的就想着好好給他操辦一下,讓他把朋友都叫來,結果就叫了你倆,看來你們關係是真的不錯。」
張銘笑道:「那肯定啊。」
蔣成文看着他們,說道:「你們是搞藝術的嗎?還是玩音樂?」
從衣着還有髮型上就不難看出。
「玩音樂的。」
「果然啊。」
「很明顯吧。」丁亮笑了一下。
他們這個穿着還有髮型,很難不被看出來。
丁亮繼續說道:「我是主唱,我身旁這個叫莽子,是隊裏的結他手。」
莽子舉了舉手,人如其名,長的很是粗狂,一臉的絡腮鬍,年紀應該是這群人里最大的。
「這個是潘子,是隊裏的貝斯手。」
潘子年紀倒不算大,二十多歲的樣子。
丁亮拍着張銘的肩膀,說道:「銘子呢,則是隊裏的鼓手,是我們之中最小的那個,也是今天的主角。」
張銘說道:「這幾個都是我的哥哥,沒有他們的話,估摸着我這會還在我爹那殺魚呢。」
潘子笑道:「還是打鼓好,是吧。」
「那當然啊。」張銘笑道。
丁亮說道:「人都到齊了,我先讓他們上菜吧。」
他叫來了服務員,吩咐了下去之後便端菜上來。
不難看出,丁亮就是這個團隊的核心。
他這個時候也想了起來,前世後來的同學聚會裏,張銘似乎就是後來去玩了音樂,才闖出一片天地的。
白康則是有些興奮,看向張銘道:「你還會打架子鼓?我以前怎麼不知道?」
張銘揚頭道:「咋樣,厲害吧。」
「藏的夠深啊。」
白康看向丁亮,問道:「老哥,你們現在是在酒吧里當駐唱嗎?」
「對的。」
丁亮點頭道:「在藍調酒吧。」
蔣成文倒是沒什麼印象,興許是這酒吧不太出名吧。
白康接着問道:「在台上演出是什麼感覺啊,很爽吧?那不是得嗨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