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春心徹底相信,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紅羅確實是看上了她老哥。
不信?瞧吧,那女人現在正提着剛洗好晾乾了的衣裳給老哥送去呢。
「羨慕嫉妒恨啊,都沒人給我洗衣裳。」春心眼巴巴的瞅着那衣裳,回頭哀怨的看向嘉禾,「你們在山上時不都是自己打理的麼,我看人家步飛連針線活都會做,你就連衣裳都不會洗?」路上沒空洗,衣裳髒了就丟掉買新的也就算了,如今到了這裏,嘉禾竟然還是衣裳髒了直接換了新的,連帶着她要麼是換新的,要麼是自己動手洗舊的。
哀怨吶,她也想要個肯給她洗衣做飯的。
嘉禾的視線微微從手中的書冊上移開,笑眯眯的答道:「笨蛋才自己洗呢,誰的乾淨就去搶來,何必麻煩?」
哦,忘了,這傢伙跟步飛不一樣,他沒那麼嚴重的潔癖,自己不想洗衣裳,仗着武力去搶別人的衣裳來穿就行了。至於那個別人麼……春心無限同情的嘆氣,為了有衣可穿,自然是只能把嘉禾的髒衣裳帶走接着洗了。
既然如此,有些事情,她必須得先講明白:「那我可事先跟你聲明,將來我負責賺錢養家的話,洗衣做飯帶孩子,這幾樣我全不管。」
「好,我來。」
「我是說洗衣服,不是丟了買新的!」
「恩,明白。」
一邊的忠和全對視了一眼,均動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和無奈。
王妃用得着賺錢養家麼?主人用得着洗衣做飯嗎?
算了,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對於叛逃而來的這位軍師。察爾漢國的士兵們始終抱着一種複雜的情緒。一方面,他們在這人手上吃了不少虧,沒少在暗地裏咒過這小子不得好死,可另一方面。如今這位軍師是自己人了,要帶着他們跟昌國人作戰,他們到底是配合呢,還是非暴力不合作呢?
而且。這小子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樣子,真就有本事打勝仗?
春心陰笑,說我老哥弱不禁風?你小子有種。
很快,能夠讓春尋證明自己的機會來了。
或者說,這個機會是漠厲有意製造的。
就在春尋來到大營後十一天,同時也是演練了新戰陣八天後,察爾漢國二王子漠厲親自率兵出戰。
他倒要看看這個傳的神乎其神的軍師,究竟有沒有那份本事!
比起戰爭結果來,春心更關心的是:「漠厲王子啊。打了勝仗會不會犒賞三軍?」
漠厲眉頭一挑:「那是自然。」
「哦。那你們早點回來。今天吃好吃的。」
那語氣平淡的好像在說今天晚上下雞蛋面一樣,令無數出征在即的士兵們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紅羅疑惑的看着春心,難道這丫頭就這麼篤定一定會打勝仗?這份信心究竟是來自察爾漢國的兵力。還是那個尋軍師?她並沒有隨軍出征,因為她既不是士兵。也不是漠厲的親衛,和春心一樣,她留在了大營里。
「看我幹嘛,嫉妒我比你漂亮也別這麼明擺着讓人知道啊。」春心甩給紅羅一個白眼,不管這女人是什麼動機,她可是有嫂子的人了,這女人要只是用用常規手段勾搭老哥,那她就站一邊看看白戲,可要是敢動用某些特別的東西……
實話說,這大營里嚴重陽盛陰衰,缺的就是女人啊。她好歹頂着個王妃的名頭,忠又寸步不離的跟着她,紅羅妹子你可就小心着點吧。
「我懶得理你!」紅羅攥了攥拳頭轉身便走。
「你再這麼下去,她會氣死的。」大手攬住了春心的腰肢,嘉禾笑嘻嘻的湊到她耳旁說道,「等到戰事結束,或許大舅哥會給你帶個小嫂回家?」
春心撇嘴:「帶回家伺候我嫂子擦腳啊?我怕我嫂子腳勁大,一腳把她踹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要是老哥真的帶個女人回家的話,她確信蘭悠蘿真敢把那女人踹到牆上當壁畫。
「好怕人,看來我要小心討好咱們嫂子了。」
沒見過這麼自來熟的,連最要緊的一關都沒過去呢,就大舅哥咱嫂子的亂喊了。春心搖頭,再次為自己看人的眼光表示遺憾。
瞧瞧人家二王子,天天研究兵法研究佈局,這位呢,除了給個面子參加一
第494章勝仗與毒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