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府辦了幾桌酒席,選了個正日子將蘇汐若抬進府里。
本來納妾這種小事根本用不到請賓客,可是曹府這次卻故意大操大辦,濟臨城裏幾大家族的人幾乎全都到齊了。
石玉君還特意送了一對五十年的人參給曹公子,還半開玩笑的說是留着他補身子。
曹公子笑納了,其他賓客卻全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轎子進了府。曹公子先去了洞房挑蓋頭。
眾人都在前院吃酒。
不知誰嘻笑了一句:「你們猜曹公子這次能去多久?」
「怕是一個時辰也回不來。」不知誰接了句。
幾個年輕公子嗤嗤的笑,神色猥瑣。
凌宵天今天是一個人來赴宴,所以跟石玉君坐在一起。
「這位曹公子有何特別之處?」凌宵天似無意問了句。
石玉君笑了笑,「您不是本地人,所以不知情也不足為奇,曹府的後宅。十年裏怕是埋了不下三十多個妾室。」
凌宵天一愣。
妾室的身份與丫鬟其實差不了多少,嫁過來後生死都要由着本家,只比奴才體面些。
「何以埋了這麼多人?」凌宵天問。
「嗜好不同。」石玉君含糊道,「而且那些人又是光明正大抬進府里來的,旁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凌宵天轉頭看向周圍,只見那些吃酒的賓客臉上無不帶着諷刺的笑。
「他們都在猜這位新納的妾室能忍幾日。」石玉君悠悠道。
凌宵天抿了抿嘴。
「王爺不會覺得我下手太狠吧?」石玉君問。
凌宵天笑了笑,「此事與本王無關。」
他早與蘇明堂挑明,他不會承認蘇府與緋王府的關係。
不管別人說他無情也好,霸道也罷。反正這一次他絕不會再讓蘇府的事煩到蘇白桐身上。
他們當初是怎麼對待蘇白桐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聽說墨將軍接了宮裏的調令回京了?」石玉君見他不再追問蘇汐若的事,於是主動換了話題。
凌宵天便也隨着換了話題。
洞房內,曹大公子挑了蓋頭。
蘇汐若嬌羞的垂着眼睛,好像不敢抬頭看對方一樣。
曹公子臉上倒是帶着幾分滿意,挑了蓋頭後直接就打發了屋裏的喜娘們出去了。
蘇汐若愣了愣,現在時間還早,怎麼曹公子現在就想安歇了?
她心裏正在疑惑,只見曹公子這時已經脫了衣裳,手腳麻利的上來扯她的腰帶,那猴急的樣子竟好像帶着幾分衝動。
蘇汐若心中不由得一動,莫非……這位曹公子以前沒有納過妾不成?
不對啊,她這幾天也曾暗中打聽過曹府的事。都說曹公子娶過幾房妻妾,不過都相續病死了。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曹公子已經扯開她的衣裳。將她撲倒在床上。
「相公……」她嬌滴滴的喚了聲,「外面還有客,怎麼能現在……」
曹公子呼吸顯得有些急促,卻不回答她的話,急切的將她的衣裳剝了,拿衣帶就往她的胳膊上纏。
蘇汐若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的胳膊被他反綁在了身後。
「相公?」
曹公子猛地將她翻了個身,反剪在一起的胳膊瞬時被壓在了身後,疼的她叫了聲。
一塊帕子突然落在了她的臉上,她搖頭想要將帕子從臉上甩下去,可是緊接着,那塊帕子塞進了她的嘴裏。
「唔……」
就算蘇汐若經歷過人事,可是像這樣特別的洞房卻是沒有見過的。
她就像是一隻待屠宰的羔羊,被按在床鋪上,任曹公子將她擺成各種羞人的形狀,在她身上又撕又咬……
灼灼紅燭的映照下,洞房裏唯聞女子壓抑着的痛呼之聲。
眾賓客在前院差不多酒過三旬時,曹公子周身清爽的才出來待客。
眾人起身拱手道喜。
曹公子敬酒時,掠過石玉君他們身邊,一股皂豆的清香撲面而來。
明顯這是剛清洗過才來的。
石玉君向凌宵天挑了挑眉。
眾人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