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復活後三天了,沒有任何要清醒的跡象,唯安每天都過來用靈氣替她調理身體。
「她的身體比正常人都要好,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不醒,容凌現在的情況也很不好,問他他也迷糊的很,只能等着了。」
再一次幫文心檢查完身體,唯安皺眉道。
因為文心復活的事,院子裏大家的神情少了悲傷多了焦急。
文心只要一天沒清醒過來,他們提着的心就不會真的放下來。
上官冥握着文心柔軟暖和的手,他願意等,不管多久他都能等,他不怕希望渺茫,他只怕沒希望。
『心兒,你能聽見我話嗎,我答應你的我會做到,我會在暗處用你給我的能力保護大家,會好好照顧孩子,會振作起來,我都那麼努力了,你也必須努力才行。』
上官冥心裏暗道,替文心蓋好被子,他問唯安。「容凌怎麼樣了,情況很不好嗎。」
想到容凌唯安秀眉緊皺,嘆氣道:「他體內寒氣太嚴重了,最初我的靈力還能幫他緩解一下,可是現在我的靈力起不了任何作用,那花神也是夠可惡的,用這種法子來懲罰人。」
在唯安和大家的心裏,容凌體內那股折磨他的力量就是花神對他下的秘術,是用來懲罰他做錯事的。
只是一道秘術而已,他和唯安就一辦法沒有,如果真的對上花神,他們能有多大的勝算。
心兒把異能和一身的修為都傳給了他。他必須好好利用,先把這件事瞞住,在危急關頭或許能打花神一個措手不及。
「我去看看他吧。」上官冥從床邊站起身。現在最清楚心兒情況的人就是容凌了,可他偏又這樣,他就是心急也無用。
上官冥承認自己很自私,容凌為救文心受罰,他一顆心全系在了文心身上,只分出了極少的時間去看他。
他不想給容凌希望,他和他是註定不可能的。
容凌救了文心。他心裏非常感激,但只有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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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凌房間裏暗一和西門冷穿着厚厚的棉襖。兩人圍坐在火盆邊。守着床上皺着眉頭睡着的容凌。
從昨天開始容凌開始在房間裏亂吼亂叫,還四處打落東西,昨晚他就踩到了地上打碎的瓷瓶,把腳底劃了一個大口子。
傷口流出的血一離開人體便結成了寒冰。
容凌意識開始模糊,很多時候眼前都會出現幻覺,他的身邊不能離人。
上官冥走進容凌的房間,還未打開房門便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打開房門看見了不遠處設的火盆,心裏升起一陣詭異的感覺。
明明火盆燒得旺旺的。可是進屋除了感覺到冷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再瞧暗一和西門冷。兩人有深厚的內力護體都凍得手腳發冷。
這只是從容凌身上散發出的一部分寒氣。
只是外泄的寒氣便如此厲害,可想而知容凌忍受的痛苦有多巨大。
「剛鬧了許久,昨夜一夜沒睡現在才睡下了。」見上官冥進來,暗一站了起來向他了容凌的情況。
容凌床前生着旺旺的火盆,他們隔一會就會把烤熱乎的被子給他換上,床上是暖手的手爐和腳爐,過一會他們就得重新給他換上。
雖然知道火盆和手爐並不能緩解容凌身上的寒意,他們卻一直沒有停止換過。
心裏相信,升着火盆烤着手爐,他總會暖和一些,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
上官冥走到火盆邊坐下,往裏加着炭,沉默不語。
「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要殺我,師父,我沒有犯錯,真的沒有,弟子真的沒有犯錯,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上官冥坐下不到一柱香,床上本來安靜的容凌開始起夢話,雙手恐懼在空中亂揮動,頭劇烈的擺動,額頭上冒出的冷汗變成了冰珠掉落在枕邊,晶瑩剔透很是好看。
聽見容凌夢話的內容,上官冥坐在一旁凝神不語。
夢裏容凌回到了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