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者有心,聽者亦有心。
上官冥雙眼閃着明亮的精光,確實如此,文心是喜歡孩子的,連不是親生的雲海和寶玉她都視如已出,如果是她自己親生的孩子,肯定會更得她心的。
所有人回到城主府,臉上那絲沉重的表情讓文心生疑,不過她沒有多想,只當他們在煩惱花神。
現在文心每天做的事情就是練功,她主要修練空間秘法,其餘秘法在花神面前她根本沒有一絲勝算,只有空間秘法能與他對抗。
花神有多厲害,文心心裏非常清楚,就算她和唯安聯手,如果不採取同歸於盡的打法,她們兩個根本沒有一絲勝算。
每天文心都在空間裏練功,上官冥也儘量不去煩她,今天她剛進空間,上官冥便跟着她進了空間。
進入空間後,上官冥是真的不明白,他既然能進入空間就證明文心是愛着他的,可是為什麼文心會對他那麼冷淡,甚至還對他帶着一絲疏遠。
文心還未走進小院,看見上官冥緊跟她進來,她皺了皺眉。
這些日子上官冥已經知道,這段時間是她練功的時間,而且他從未在這個時間來打擾她,到底是什麼事不能在外面說而要特地進空間。
「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文心望着板着臉,臉上無一絲笑意的上官冥,她還是喜歡以前他有些無賴的樣子。
聽見文心的聲音,上官冥大步走到了文心面前,沒等文心反應過來便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心兒,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讓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我會改的。」上官冥沙啞的聲音還帶着害怕的顫音響在文心耳邊。
聞言文心頓住了身體,她沒有什麼地方不滿意他的。只是近段時間她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花神身上,有些忽略他了。
抬起手,文心輕輕拍了拍上官冥的後背,埋在他胸膛里開口道:「你沒有什麼地方不好。是我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花神的事情沒有解決,寶玉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心裏很擔心。」
聽見寶玉的名字,上官冥眼色沉了下去。他把文心摟得更緊了。
他必須和文心有一個孩子。
上官冥雙手扶着文心的肩膀,性感的溥唇向文心軟軟的嘴唇湊了過去。
文心眼神一暗,微微把頭偏了偏。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男人的生理反應。
從上官冥恢復記憶,因為人多又因為事多,所以他們一直未行房事,而且文心心裏有根刺一直扎着,她現在已經不是上官冥的妻子了,她被休了。
若是以前文心肯定會告訴上官冥她心裏這根刺,可是現在。花神給她的壓力太大了,大到讓她不想去想這種問題,大到讓她下意識逃避這件事情。
上官冥的唇吻到了文心的臉,他眼神略顯受傷望着文心,沙啞受傷的聲音響起。「為什麼?」
為什麼那麼排斥他,為什麼?
文心沒有勇氣去看上官冥受傷的眼神,她緩緩把頭低下,用自己的手把上官冥的手緊緊握住。
「你知道的,現在外面瘟疫還沒有清除,花神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襲來。我哪裏有心情想這些事。」她現在滿心裏想的就是練功,然後就是寶玉。
上官冥知道文心心裏的壓力,一想到寶玉的事,他的眼神堅定起來。緊緊抱着文心不鬆手。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雖然他心裏知道答案,他還是趴在文心耳邊問了出來,佯裝出一副非常害怕恐懼的神色。
聞言文心心裏慌了一下,心裏思緒亂成一團亂麻。
她不想跟他做,怎麼又跟愛不愛扯上關係了。
在心裏嘆了口氣,文心讓他眼神對視着自己。嘴角扯出了一絲壞笑。「真的就那麼想,可是要是懷孕了怎麼辦?」現在他們面對那麼多的危險,如果懷孕絕對不是喜事,而是麻煩事。
文心故意說懷孕的事,就是想讓上官冥打退堂鼓,可是她卻不知,她道出了上官冥心裏的最終目的。
上官冥打橫抱起了文心,眼中露出誘人的神色,望着文心,輕聲道:「今天不練功了可好。」
見上官冥心裏**那麼強,文心心裏苦笑,她還能說什麼,難道要拒絕。
她相信如果她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