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延心裏氣憤,臉色鐵青,手狠狠拍在一旁案桌上,咬牙道:「什麼也要保護好祭祀物品,在規定時間內趕回去,絕對不能讓他佔了先機。」
蒼延心裏清楚,如果他們回去遲了,紫涎萬幕的計謀就成功了,回去他們最終難逃一死。
話雖是這樣,可是蒼延和紫涎千襲心裏都清楚,這一次想要不損貨物趕回去,無疑是在痴人夢。
紫涎千襲坐在一旁陷入了沉思,他們船上的武力絕對不會戰勝他二叔派來的人,可是如果加上上官冥他們,那就不准了。
蒼延這一次是抱着一死的決心,無論如何他都要護送紫涎千襲回去,事後他會把所有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以死謝罪。
紫涎千襲不知道蒼延的心思,他的手指輕輕敲打着一旁的桌面。
「或許情況能逆轉。」紫涎千襲輕聲道,臉上浮現一絲輕鬆的笑容,屋裏沉悶的氣憤一下變得詭異起來。
蒼延一愣後想到上官冥等人,知道了紫涎千襲心裏盤算的主意,他與紫涎千襲想的不同,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們的武功能勝過你二叔的暗衛?」蒼延心裏十分懷疑,紫涎萬幕之所以能在十幾年內獨攬族中大權,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擁有強大的暗衛,族人因此非常忌憚他。
他知道紫涎千襲心裏的盤算,是想拉上官冥他們下水,其實不用他們拉。紫涎萬幕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這一戰他們勢必要參戰,只不過他對他們並未抱勝算。
一個一個年紀輕,雖身份或資歷看起來不凡。但那不等於實力。
在蒼延心裏,上官冥他們的戰鬥力和紫涎千襲差不多,而紫涎千襲則知道他們每個人的武功都深不可測。
容凌能在懸崖下救下沒有武功的文心,上官冥能在河水激流中找回兩人,而且他見過暗一出手,武功高出他不止半,可他只是一個侍衛而已。一個侍衛的武功都那麼高,上官冥能差嗎。
紫涎千襲並沒有把心裏的~~~~,m.︽.co⊕m盤算告訴蒼延,他只告訴他。
「師父。您就等着看吧,這一次我要二叔偷雞不成拾把米。」紫涎千襲臉上露出一絲狠戾的笑容。
蒼延不知道紫涎千襲因為什麼對上官冥他們有如此大的信心,他了解紫涎千襲絕對不會白話,他既然那麼肯定。就一定有讓他如此肯定的理由。
蒼延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你還是去給他們打一聲招呼吧,別到時被打得措手不及。」
蒼延心裏有自己的盤算,他不會把希望全放在上官冥等人身上,他心裏的部署還是要實施。
如果上官冥他們真的像千襲以為的那樣厲害,他們便多了一層保障,如果不是,他到時候也不至於慌亂無措。
紫涎千襲見他師父依舊不信他的話,笑了笑沒有再勸。他相信到時候事實會證明他的是對的。
紫涎千襲來找上官冥的時候,剛進屋文心便一臉激動抬起頭。興奮的問他。
「是不是要提前登陸了?」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文心從桌上坐直身體,雙眼泛着明亮的光彩望着紫涎千襲。
面對文心的詢問,紫涎千襲一愣,隨後覺得有些好笑,這四面都是茫茫大海,他們到什麼地方登陸啊。
上官冥見紫涎千襲過來便知道他是有事,因為他無事是絕對不會過來的。
「紫涎兄內人讓你見笑了。」上官冥上前客氣道,然後文心有氣無力繼續趴着,眼裏的光彩也慢慢隱藏,原來他們不是要登陸啊。
可是真的好無聊啊,這艘船她在第一天就逛完了,現在閉着眼睛出去她能閉着眼睛回來。
紫涎千襲連連擺手沒有,然後欲言又止。
見這情形,文心和唯安都聚精會神看着他,等待他將要的話,直覺告訴她們,等會的話或許會讓日子變得有趣。
「紫涎兄有事不防直,現在大家同坐一條船。」上官冥對紫涎千襲道,剛才侍衛來稟告他了,船上不知因為什麼,所有人都全副武裝起來,而且巡邏的人也比平時增加了三倍,所以他猜測是出了什麼事了。
上官冥的言外之意紫涎千襲聽懂了,他們同坐一條船也就是一條線上的螞蚱。
紫涎千襲臉上有些愧疚,抱拳對上官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