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陽宗還是那個九陽宗,玉陀峰還是那個玉陀峰。
相比較十年前,玉陀峰變化較大的,就是那個髒髒的鼻涕小孩,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矮峰上那些散養黑山羊,數量也回升到了十幾年前正常的水平。
玉陀峰山下有條小河,穿着鮮艷花衣服的王知曦小姑娘,一臉委屈地站在河邊,在她對面,有一群穿着樸素的小孩。
她們在幹嘛呢?
在吵架。
對面一個女孩大聲道:「王知曦,你回你的玉陀峰玩去吧,我們都不跟你玩!哼!」
女孩說完雙手叉腰,把頭一歪,一臉鄙夷地看着孤零零的知曦小姑娘。
知曦小姑娘有些氣憤,道:「你不跟我玩,無非就是我的花衣服不給你穿,哼,你就是嫉妒我有花衣服,我就不給你穿,我二師兄給我做的,他說不給人穿就是不給人穿。」
「呸,你血口噴人;
我才不喜歡你的花衣服,我們是修行人,要衣着樸素,你天天穿花衣服,你就是個花瓶,你根本沒有樸素的向道之心!」
「你胡說,我二師兄說了,向道之心跟穿花衣服沒有聯繫,我們要用辯證的眼光看問題,具體問題具體分析!」
「哈哈哈哈~~~」
對面一群小孩都大笑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王知曦,那站在最前頭的女孩笑着學王知曦口中一些「辯證的眼光」,「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的話,頓時引得一群小孩更加大聲的笑了起來。
小河邊充滿快活的空氣。
王知曦小姑娘到底獨嘴難辨百口,一時之間已是眼淚汪汪,委屈可憐得快要哭出來。
對面一個男孩小聲說道:「王知曦,你口中的那個二師兄,就是那個在伙食堂殺豬的二師兄嗎?貌似他修行十幾年,才結丹二階吧!」
「什麼?修行十幾年才結丹二階?哦,我的天啦,真是好強大啊,哈哈哈哈~~~」
領頭女孩捧腹大笑,樸素的臉上,透着不樸素的笑容。
「劉二壯,你才殺豬的,你們玉面峰都是殺豬的,嗚嗚~~~」
王知曦小姑娘大哭,哭着哭着就跑了起來,往玉陀峰上跑去。
山下,笑聲不斷。
跑回山上的王知曦小姑娘,一頭衝進煉丹房,看到蹲坐在那熟悉的背影,頓時張開雙臂一把將那背影抱住,更大聲的哇哇大哭起來。
「我們的小知曦咋了?怎麼哭哭啼啼的,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哦!」
溫柔的聲音傳出,背影轉過身,是一張平凡無奇的臉。
「師兄,你怎麼又把那個頭套帶上了,一點都不好看!」
哇~~~
小知曦看到臉,頓時哭得更大聲了。
「哎喲哎喲不哭了嘛!師兄把頭套摘下來好不好?!」
「好!」
小知曦頓時止啼,揉了揉眼睛,目光看去,男子伸手在下巴處往上一扯,扯下一層麵皮,頓時露出那男人看了想打,女人看了想叫的真實面目。
不是陳長安還能是誰。
「這才好嘛!二師兄你以後不要戴頭套了好不好,現在好看多了!」
小知曦自有記憶起,每次都被陳長安這一手都弄得開心得不得了。
「那可不行,師兄這副面孔啊,可是避過無數劫難,十年前就開始戴了,摘不下,要是摘下了,師父和師兄,都不過來矮峰了,知不知道!」
陳長安溫柔地摸摸小知曦的頭,柔聲說道。
以前吧,是因為自己修行資質差,師父師兄不讓自己住高峰。
現在吧,是因為這一張臉。
每次師父師兄看到都蠢蠢欲動,他也是無奈!
沒有辦法,長得帥真的很拉仇恨!
當然他現在透露出來的資質也沒好到哪裏去,不上不下,比以前好一點點。
「哦!」小知曦懵懵懂懂點點頭。
「那你現在說說,為什麼哭啊!」陳長安再次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小知曦又不開心了,道:「師兄,你以後能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