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又唱的哪出?」奔至近前,先抓起她一隻手。筆神閣 m.bishenge。com觸手冰寒,一點溫度也沒有。再摸她的臉,冰塊一樣,冷得他差點沒脫手甩掉。
抱起葉清晏放她放到了軟榻上,並把炭爐挪近了她,然後又把她的狐裘和外衣脫了,着裏面的常服,然後攬抱進懷中。
凍壞了的人,不能一下子變暖,而用體溫暖熱是不錯的方法之一,所以葉清晏沒有拒絕他的行為。
而且他的懷抱簡直和他的一樣,猶如陽光,堅實溫暖,舒服之極,她快凍僵硬的身體,留戀不舍。
抬頭看看他的臉,瞪圓眼睛,仿佛就是蕭長綦本人在她面前,根本就分不出他是他,還是他不是他。
啊——管他呢,她先暖和了再說。
扒開他的斜襟領口,把手伸進去一通亂摸,光滑堅實,乾燥暖熱……比正常人還要更暖熱一些。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他的鳳眸陡然轉暗,捉住了她亂動的小手。
葉清晏正享受在一片『陽光』里,根本就沒在意他的變化。
而她整個人又活過來了,身體也開始變暖,「我天生一個路痴,迷路了,差點兒沒凍死雪地里。」
他凝視她道:「孤決定,要和你儘快完婚!」
葉清晏陡然一驚,「啊?」
「還冷麼?」周縉把葉清晏抱的更緊。
葉清晏終於察覺到他的異樣,身體溫度更高了,而且心跳在變快,以她對蕭長綦的了解,這種情況,一般是……
「太子殿下,你我只是逢場作戲,切不可作真。」便要推開他。
他卻抱的更緊,「如果當真了呢?」
葉清晏回眸望向他,「我不太在乎生死,或許死了也是一個方法!」
「方法?」他薄唇淺勾,笑容冷酷,說出的話更懾人,「要不要現在出去,凍死倒也是一個方法。聽說凍死的人,最後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赤條條的死在雪地里,要不要證明一下?」
葉清晏臉上的表情,頓時凍僵了,「你個滾蛋!」
「哈哈……哈哈哈哈。」周縉突然笑了出聲,很是痛快似得。
葉清晏忙要推開他,這傢伙就是一個混球,反正也暖和了,她該回去了。好像她記得,他這裏距離她的女賓住處不遠。
周縉卻根本就不放開她,甚至還忽然把她壓在了榻上,薄唇掠奪般吻上了她的唇……
灼熱柔韌,帶着熟悉的味道,她恍惚間以為他是他。
但是下一刻她在感受到嘴裏多了什麼後,驚然回神,同時嘴巴下意識的用力一咬!
血,在口腔中蔓延,而且帶着灼熱的感覺,順着她的喉嚨流下。他並未退縮,就那麼堅持掠奪,索要更多,哪怕自傷一千也在所不惜。
「皇兄——」殿外突然傳來一聲嬌喊。
是五公主!
葉清晏忙用力掙扎,她可不想別人『捉姦』!
周縉皺了下眉,才鬆開了葉清晏。但是殷紅的薄唇,此刻因帶了一抹血而艷麗的詭惑妖嬈。
葉清晏下意識的就抬手幫他擦去了那一點艷血,然後立刻要離開軟榻時,發現自己的腿正麻漲的厲害,不能動彈分毫。
「乖乖躺着,別動。」周縉把狐裘又撿起來,兜頭蓋住了她,什麼也看不到了。而他的氣息,已經恢復如常,仿佛剛才那個瘋狂的男人,是另一個人。
「皇兄——」五公主哭哭啼啼進了殿內。
但不等她看清殿內都有什麼,甚至是注意到軟榻上有一個人正在躺着,就被周縉撤去了書房裏說事。
葉清晏側耳聽了下五公主所為何來。
「……他和曹俊兩個人,竟然正在和四個歌舞姬,太無恥了,太可惡了!」
不言而喻,夜智武應該是沉浸在了這場獵宴……獵艷中,和其他的貴族子弟一樣,尋歡作樂。
而這位五公主顯然還沒有見過這種名場面,被嚇到了吧。
唉!小姑娘就是小姑娘,她剛才被強吻時,好像有點兒太淡定了,得好好反省一下。不過那傢伙知道自己是已婚的靈魂啊,怎麼還下得去嘴?
感覺腿已經好了不少,葉清晏不打算再呆在這裏,趁着五公主纏着他,她還是趕緊回去吧。
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