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見她求歡,蕭長綦自然是慨然應允。文師閣 m.wenshige.com
扯她入懷,抱她去了其他房間。
榻上的小人兒,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
翌日,午時。天空還在下雨,陰沉沉的雲層,完全沒有要開天的意思。
「春雨,本宮總覺得有什麼要緊的事,該做卻沒有做,可是又想不起來。」
葉清晏慵懶的躺在榻上,用扇子的邊緣支頤,一副思考的模樣,但是她就是想不起來,雖然瑣事也一大堆,可是總覺得有什麼緊要的事兒,卻沒有辦。
春雨問道:「娘娘還記得跟什麼有關係嗎?是宮裏的事,還是宮外頭的。是關於陛下的,還是其他哪位內外命婦的?」
葉清晏想了一會兒,猛地一拍大腿,「完了!」
春雨嚇了一大跳,「娘娘,你別嚇奴婢啊,出什麼事兒了?」
就連正爬在毯子上玩木球的元二,聽到聲音後,也睜着大大的烏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瞅着葉清晏……
葉清晏忙道:「抱歉抱歉,嚇到你們了。」
然後匆匆自榻上下來,「陛下在哪兒?」
靜琳從外面回來,聽到葉清晏的問話,便道:「陛下出宮了,去巡察京薊運河的河道。」
「巡察河道?哪一段?」
「聽着好像是玉春河。」
「嗯,本宮去找陛下,你們好好照看元二。」葉清晏急急匆匆的就進了寢殿。
等她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宮女模樣,臉也變了一張陌生的臉。
元二瞧着葉清晏突然變了個人,很是好奇,因為她身上的味道沒有變,「啊呀——」
葉清晏聽着小人兒發出驚訝的聲音,笑道:「母后,出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了。要乖乖聽姑姑們的話哦。」
春雨幫葉清晏拿了斗笠雨具,「奴婢陪着娘娘去吧。」
「不用了,本宮就是去一趟皇廟。」
「那您小心着些。」春雨叮囑道。
葉清晏回道:「本宮是天境的高手呢,你這丫頭才道境呢,沒事的時候好好修煉一下境界。」
春雨這才恍然想起眼前的主子,論武學可是天境的高手,真是讓人咂舌,怎麼修煉的,她還從沒有見天境的女高手呢,便是天干地支中,也沒有天境的。
不過主子這個天境,給人的感覺卻不太像是高手,就是一個普通人。但,越是這樣的,真正爆發起來,才叫可怕。
「那您也小心些,早點兒回來。」春雨給葉清晏穿好蓑衣,又撐開傘給她。
「放心吧。」葉清晏拿着傘,回頭看看又開始玩球的元二,匆匆走了。
……
京城外——
蕭長綦帶着幾個工部臣工,巡查完河道後,便準備騎馬離開。
驀地,一道念力落在了他的身上,繼而是傳音——「陛下,臣妾在你十五丈外的大柳樹下。」
蕭長綦順着聲音望去,一棵少說二十年的大柳樹下有一個穿着蓑衣的女人,見他看過去,忙躲到了樹後。
蕭長綦對跟着他的臣工道:「你們先回京城吧,宮程留下。」
那些臣工立刻躬身,騎馬離開了。
蕭長綦這才朝大柳樹走過去。
葉清晏見人走的差不多了,自樹後轉出,福身一禮,「陛下。」
「下雨天你還出來玩兒麼。」蕭長綦看着她那張陌生的清秀小臉兒,抬手要捏一下。
葉清晏忙避開了,「臣妾隨手貼的,不結實,你一捏就壞了。」
蕭長綦只好收回了手,「要順着河道走一走嗎?」
「不走了,臣妾對這個也不感興趣。陛下陪臣妾去一趟皇廟吧。」
「去皇廟?」蕭長綦似想起了什麼,「也該去看看了,說不定已經生了。」
一聽他的話,葉清晏詫異不已,「陛下難道知道陳太妃懷孕的事?」
蕭長綦點頭,「知道。」
「那私通的男人是誰?」葉清晏還不知道其間詳情,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應該已經知道了一切。
蕭長綦回道:「一個採花賊進了皇廟,連着玷污了三名太妃後逃之夭夭,但前些日子朕已經把他抓住了,當着那些太妃的面兒,三千刀凌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