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沒有你虛偽,明明內心都已經快要發瘋,面上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厲害,實在是太厲害,本宮佩服的五體投地。筆神閣 bishenge.com」
葉敬寧把手裏裝着胎髮的紫檀木盒子,還給葉清晏,「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
葉清晏收回了盒子,「陳婷現在是死了,已經死無對證。但是曾經和你交易的人還活着,楚國的攝政王,為了兩國友好,已經把此人送來了燕朝。」
「五姐姐,這絕對是構陷。臣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身為一名外命婦,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況且太子殿下也是臣妾的親外甥啊。」
「你還知道他是你的親外甥,拔他頭髮的時候,怎麼不想着?」
「臣妾指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傷害太子殿下的事,否則,就讓臣妾下地獄,永不超生。」
「……有些話,還是慎說!」
「五姐姐,臣妾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要相信臣妾。」葉敬寧竭力狡辯着。
「陛下已經知道這一切!」葉清晏看着她。
一句話,葉敬寧就呆住了,她不相信的目光盯着葉清晏,「不,你在騙我!陛下如果知道的話,以陛下對太子的寵愛,早就已經治了我的罪。」
「所以陛下要治你的罪了。」葉清晏看向亭外的蜿蜒小路。
宮程端着一個酒杯,躬身道:「奴才拜見皇后娘娘,見過歐陽夫人。」
「免禮。」葉清晏看着他端着的酒杯,「是什麼?」
「按娘娘的意思,滿月香殞。」宮程回道。
葉清晏點頭,然後看向葉敬寧,「沒有解藥。」
葉敬寧的臉色終於變了,花容月貌扭曲成了夜叉厲鬼,和她的靈魂如出一轍。
「你害我!」
「是你自作孽。」本來蕭長綦給她準備了砒霜,讓她活活痛死。但是她還是留了一線情分,讓她服用滿月香殞,並不痛苦,睡夢悄然死去。
葉敬寧拒絕服下滿月香殞,「我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要誣陷我,害我?葉清晏!你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現在連我的命也要奪走嗎?我要見陛下,我要請陛下給我做主。」
說着話,就朝花園外跑,頭上的簪環髮髻都跑亂了。
宮程立刻要命人抓住她。
葉清晏到:「不用了。」
長樂宮花園外,一個男人長身玉立。
葉敬寧跑得急了,也沒有看到男人,直接就撞了上去。
就在她被撞的反彈要摔倒時,男人出手拉住了她,「寧兒……」
葉敬寧的身體一僵,然後慢慢抬頭看着他,「歐陽純,你怎麼在這裏。」思及花園裏的葉清晏,臉色陰森猙獰,「你是不是和她串通一氣要害我,好和不知道哪個野男人雙宿雙飛。」
歐陽純看向花園裏走出來的葉清晏,抱拳行禮,「臣參見皇后娘娘。」
葉清晏道:「歐陽將軍免禮。想必陛下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帶她回去吧,別再去煩擾陛下了。惹得龍顏大怒,就很難收場了。」
「不,我要見陛下,我要見陛下,陛下是明君聖主,一定會為我做主的,我什麼都沒有做,什麼都沒有」
聲音戛然而止!
歐陽純一手刀砍暈了她,眼中全然失望和痛色。
「驚擾了娘娘,還請娘娘保重鳳體。」
歐陽純抱起葉敬寧,大步走了。
葉清晏看着他們的背影,對隨後出來的宮程道:「真的是滿月香殞嗎?」
宮程回道:「回娘娘,這杯是水。滿月香殞在歐陽大人那裏。」
「陛下可真是狡猾啊。」葉清晏抬手捏了捏眼角,「本宮乏了,回坤元宮,你去向陛下交差吧。」
「是,娘娘。」宮程端着那一杯水走了。
葉清晏回頭看看火舞花樹,好一會兒才離開。
……
葉氏出了安定侯府的大門,回頭看看朱門上的匾額,再低頭看看身上的一品命婦服,想她一個普通商賈出身的女人,竟然成了燕朝的一品誥命,真是人的命運,難以預料。
門口寬大的馬車上,出來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兒,脆生生的喊道:「外祖母,上車了。」
這個小女孩兒,是葉氏大女兒的女兒,今天陪她一起會娘家。
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