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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布衣,何須你看得起呢?我不能讓布衣門結束在我的手。只要布衣門不是毀在老子的手,不管什麼罪名,不管什麼罵名。偽君子也好,虛偽小人也罷,我白布衣全部統統都當下來。
「見過不要臉的,見過虛偽至極的。卻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和虛偽到超出地球範圍的人,也只有你白布衣,才會幹的出這樣的事情。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能夠不承認,還在栽贓陷害。」
「想要用懸濟閣最後一任閣主葉桂的強制催眠能力來搞事情。」
「白布衣,你是當老子和楚總長是三歲小孩子?還是你覺得,在場江湖門派的高手,會愚蠢到給你圓謊呢?江湖誰不知道催眠只能夠讓人把心裏面的話說出來。催眠根本沒有可能可以強行讓被催眠者按照催眠者制定的話來說。」
「現在你無生有,說老子讓朱亞雷說這些話。嘖嘖嘖,想要轉移注意力,也用不着這麼垃、圾的理由吧。」
蕭凌一副看白痴一樣的表情,看着白布衣。
給白布衣的感覺,好像是在說,你是白痴嗎?這麼蹩腳垃、圾的藉口,虧你能夠說的出口。
氣的白布衣身體都在顫抖。
「蕭凌你這是在找死!」白布衣氣的七竅生煙,不想在跟蕭凌說下去。白布衣不敢肯定,要是再說下去的話,還會有什麼事情被翻出來根本無從而得知,而有些事情,要是被翻出來的話,不但白布衣要死,布衣門要滅。
為了布衣門,白布衣低沉的怒吼着,跟着直接是向蕭凌甩出了十幾枚細針。
含怒出手的細針,電光火石,速度非常的快。
叮叮叮叮!
玄鐵棒出現在手,如同風扇一樣旋轉起來。細針射在玄鐵棒,被擋住,發出叮叮叮的聲音,跟着一根根全部都掉落在地面青花石面。稍微掃視一眼,赫然有幾十根之多。
可是接下這些細針,蕭凌卻是接連後退了十來步。
看着前面地面,一個個腳印如石三分。一個個淺淺的腳印,說明着剛剛那些細針蘊含着無恐怖的力道。
「這種力道,這種對於力量的運用。絕非混元級能夠做到的。至少是先天境界,白布衣你的武功並非是江湖說的混元級巔峰,真正的武功境界,而是在先天境。」
蕭凌驚訝的看着白布衣,一字一句的說出來。
蕭凌非常肯定,要不是白布衣被氣到腦袋混亂,肯定不會暴露他這一張底牌的。
「什麼?」
「白布衣竟然是先天境界的大高手。」
「這白布衣太能偽裝了吧,明明有先天的武功,卻一直在我們面前裝孫子,這種心機和城府……想想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啊。要是他把我們全部幹掉,嫁禍給蕭凌,或者是給移花宮的旬老太太,不敢想下去了。」
旬老太看向白布衣也是滿臉的驚訝。
和白布衣見面不是第一次,可是旬老太卻沒有看出白布衣是先天高手。現在白布衣被蕭凌氣的暴露先天境界的武功造詣修為,旬老太裏面着實是很驚訝,甚至可以說是震撼。
「蕭凌看來你這公道是討不回來了。混元級跟先天的差距猶如天蟄,根本是無法逾越的。沒有到先天的人,永遠都無法知道先天境界的強大和可怕。既然你沒有辦法完成遺願,你把東西交出來吧。」旬老太盯着蕭凌冷聲說着。
白布衣暴露了先天的武功境界,旬老太現在已經是隱隱的感覺到威脅。
能夠瞞得住她的眼睛,這說明了白布衣的武功造詣,肯定是要她略勝一籌。
要是讓白布衣把蕭凌幹掉,不要說本不應屬於她,蕭凌承諾的武侯令,懸濟閣傳承。連魔劍,都有可能收不回來,也可能落在布衣門白布衣的手。這是旬老太太不願意看到的事情,更是她不想要讓發生的事情。
「怎麼?覺得我不是白布衣那虛偽小人的對手?怕東西全部都讓布衣門吞下去。」蕭凌頓時玩味的說起來。
混元級雖然和先天境差距很大。
可白布衣含怒出手,不論是攻擊還是各方面的,顯然是超越了平時巔峰狀態。這樣超常發揮的情況,蕭凌正面擋住,並且只退了十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