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雪瑩送回他父母的家,樂靜宜又回到了情節酒吧。她站在門外看着這熟悉的門頭想起了魏卓然。就是在這,她成為了魏卓然的女人,現在她要用自己來換回魏卓然後半生的幸福。樂靜宜突然感覺有些悲壯,為自己深愛的人付出自己的一切顯得是那麼的浪漫,哪怕他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樂靜宜找了個不太顯眼的地方坐了下來,她在思考怎樣讓林皓霜信任自己,這個人一定很狡猾,該怎樣讓他覺得我能幫他呢?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湊了過來。
「小姐是一個人?」
樂靜宜回頭看見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自己旁邊。這個男人的出現讓樂靜宜靈機一動,她終於知道該怎樣對付林皓霜了。想到對策的樂靜宜嫣然一笑「請坐。」
樂靜宜的態度讓那男人十分興奮,他一屁股坐在樂靜宜旁邊一臉堆笑的說「我是這間酒吧的老闆,我叫張永昌。」
「張老闆,興會興會!」
「我看您經常來我們這兒,一直無緣認識,敢問小姐芳名?」
「樂靜宜。」
「樂小姐今天是一個人?能允許我請您喝一杯嗎?」
「好呀!」
張永昌一揮手,立刻有一個侍應生跑了過來「張總要點什麼?」
「給我們這位小姐來一杯特釀雞尾酒。」
侍應生應聲而退,張永昌回頭打量着樂靜宜,眼神中充滿了猥褻。
「樂小姐是在等人?」
張永昌的來意樂靜宜十分清楚,他就是要試試自己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她輕輕的伏在張永昌的肩膀向他的耳朵吹了口氣,柔聲細氣的說。
「你覺得呢?」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裏樂靜宜這樣的動作會讓任何一個男人覺得是一種挑逗,張永昌也不例外。他把手輕輕放在了樂靜宜的腰上湊到耳邊說
「為了慶祝我們相識,我送你一張貴賓卡怎麼樣?跟我去我辦公室拿好嗎?」
「張老闆!謝謝你的好意,只不過我今天還有事,改天您再拿給我好嗎?」
聽到這話,張永昌明顯覺得有些掃興,但他嘴上卻說「也好……也好。」
樂靜宜指着酒吧中間的鋼琴說「怎麼不見有人彈鋼琴呢?」
「您說鋼琴呀!原本我是不想弄這東西的,但朋友說放個鋼琴會顯得更有檔次,於是就買了。一直沒來得及找人彈。」
「張老闆,我能彈彈嗎?就當謝謝您的酒。」
「樂小姐還會彈鋼琴?好呀!沒問題。」張永昌連忙起身準備,就在這時,樂靜宜撥通了林皓霜的電話,從而就有了前面的一幕。
在這座城市地勢最高的地方,林皓霜和樂靜宜並排坐在車裏。
「這麼說你是魏卓然的女人?」林皓霜還是有些懷疑。
「是。」
「我為什麼要相信你會幫我?」
「你覺得我如果不想幫你我會這麼晚了來這個鬼地方和你說這些鬼話嗎?我可以直接告訴魏卓然讓他把你抓住。」
「你完全可以這麼做。你幫我的動機是什麼?」
「動機就是報復。魏卓然深深的傷害了我,我要報復他!」樂靜宜惡狠狠的說。
「就這麼簡單?這個理由對我來說有些牽強。」面對樂靜宜的解釋林皓霜顯得很是不屑。
「這對我就足夠了。」樂靜宜直直的看着林皓霜。
「好!我可以相信你,但我想知道你準備怎麼幫我?」
「想必你應該知道魏卓然在找你。」
「不錯。」
「可你並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你也不知道他們準備對你做些什麼。不知道這些你被抓住是遲早的事。」
「你可以讓我知道?」
「是。我想我還能幫你把你手上那燙手的山芋妥善保存起來。」
「你指的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
「你想把它放在哪裏?」
「停屍房。」
「停屍房?」林皓霜很吃驚。
「不錯。我想魏卓然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想不到東西會放在那裏!」
「你說的容易!怎麼放?你以為停屍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