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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帝都長安道附近的某處繁華地段,一個名叫『紅玫瑰』的會所,迎來了一群闊少。
提前得知消息的會所經理,已然擺好陣仗在門口迎接。
而這群闊少的身份,則自然是以蘇長林為首的長安道諸多世家公子,長安道諸多世家能在帝都打下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團結』二字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因此,其後輩子孫也尤為抱團,常混跡在一起。
今天,於那位雷少帥靈堂上發生的事,畢竟只有帝都內的上層人士知曉,類似於紅玫瑰這種不溫不熱的會所,還沒有資格接觸的到,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擺這麼大的陣仗迎接。
「蘇公子晚上好!」
「諸位公子晚上好!」
當蘇長林一群闊少抵達會所的時候,兩側排列整齊的迎賓美女紛紛彎腰問好,那態度叫一個恭敬,而站在最前方的一位中年人,則是滿臉討好的上前,「蘇公子,今天還是老樣子?每位公子標配兩朵紅玫瑰?」
很顯然。
蘇長林這群闊少已經是這紅玫瑰會所的常客了,不然這位經理也不會詢問是否老樣子了,而這裏提及的紅玫瑰,不再簡單是指會所名稱,而是人。
「這種事,還需要問?」跟在蘇長林身邊的一位公子哥瞅了他一眼,撇了撇嘴道。
「是是是,公子不要閒我多嘴,您幾位都是大人物,我可不敢揣測您們的心思,確定一下總歸是沒有錯的,萬一到時候安排的有什麼差錯而壞了幾位公子的興致,那就是我的過錯了。」經理又連忙笑着說道。
不得不說,混跡在這種場所的人說起話來,往往都惹人生不起氣來,再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經理,也算是個老油條了,幾位含着金湯匙出身的公子哥,也喜歡被人抬得高高的感覺。
這不。
經理這番話一出口,為首的蘇長林就展顏笑了起來,然後掏出一沓鈔票丟了過去,「你知道本公子不喜歡等,辦事效率高些。」
言罷。
就輕車熟路的朝內走去。
後面,經理笑眯眯的捧着前,又是一陣點頭哈腰,阿媚奉承。
這一沓錢,對於這群出身世家豪門的公子哥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甚至還買不了他們身上隨便穿的件衣裳,可對於他們這些底層的打工人士就不同了。
因此,他們混跡在這種場合,最擅長的事就是將這群不在乎錢的公子哥口袋中的錢,搞到自己口袋裏面來,因此,別說是低三下四想盡辦法去討好了,只要給錢,哪怕蘇長林讓他舔腳指頭,他都不會有猶豫。
包廂內。
蘇長林等一群人方才落座,很快就有服務人員將酒水送了上來,而今天原本惹了不小麻煩的蘇長林竟然心情還不錯,凡是進場的服務人員全都有一筆可觀的小費。
「長林哥,你今天在那位靈堂上做的事,在外人看來是有些不妥,可在我們兄弟看來,簡直就是神勇了,現如今這天下,恐怕也只有長林哥你敢不畏懼對方的身份而想什麼說什麼了。」
「不像那群小人,就算心裏敢想,也會因為顧忌帝世天而裝出一副尊敬佩服他們戰區的樣子,反過來,還指責我們這些說實話的人了?嘴臉簡直噁心!」
坐在蘇長林身邊的一個公子哥開口說道,他叫蔡勇琪,長安道二流世家蔡家的公子,是平日裏與蘇長林走的最近的人。
而他這話一出,周圍的公子哥也都跟着說了起來,緊接着更是開酒敬蘇長林。
按理說,現在的長安道被帝世天盯上,他們不該有這般心思出來逍遙快活,但因為蘇長林的計謀已經傳開,讓他們並沒有那麼的害怕了,甚至還相約出來慶祝一場。
一個個,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大難臨頭的危機感,畢竟,現在長安道一番應對之策下去,就算是帝世天想動他們也得掂量掂量,現在別說火沒燒到他們這裏來,就算燒來了,上面還有老的頂着不是?
再說蘇長林,他壓根就不相信帝世天為了殺他一個人而連累無數的百姓,這件事僵持下去,到最後了不起他們蘇家付出一些代價後就不了了之了,真滅了長安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