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一群人退下去後,王動回到臥室。
對於天極門,王動並沒有放在心上。
其餘四大魔門中,王動唯一忌憚的就是血河宗。
因為天極門和風雲神教都一樣,門內只有兩位先天老祖坐鎮。
大家半斤八兩,誰也不怕誰。
然後飛天閣和月影神教,才一位先天坐鎮,更不值一提。
只有血河宗,有三位先天!
所以其餘四大魔門裏面,風雲神教暫時惹不起的只有血河宗。
真和天極門開戰,王動一點都不慫。
反正先天干先天,先天拖先天,搞不到自己。
先天不出,自己已經無敵了,沒人殺得了!
除非有先天不講規矩,臭不要臉的來刺殺自己。
其實真來個先天要殺自己,王動也不慫。
為什麼?
憑什麼?
別問,
問就是無敵!
上次抽獎抽到的閻王帖,又不是留着看的。
臥室里。
陸彩依已經暖好床,她面色不是很好。
王動仔細看了一眼,就明白了。
這丫頭,來月事了!
「暖好床了?」
「嗯。」
「好了還不走?」
「啊?」
「去偏房睡,本座要歇息了。」
陸彩依氣了個半死,呼吸急促、胸口起伏,恨恨的盯着王動。
這是什麼樣的一個男人?
渣男!!!
渣到爆。
世間怎麼會有這般無恥的男人?
平日裏逼着人家在這裏睡,如今人家來月事了,就叫人家滾去偏房睡。
呵,男人!
陸彩依氣急,她怒火攻心,惡向膽邊生,吼道:「我不去!」
王動嘆了一口氣,無奈道:「罷了,既然你如此依戀本座,本座就允許你與本座共寢一夜。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陸彩依恨得牙痒痒,從被窩裏爬起來,她反應過來王動是在戲弄自己,還是決心去偏房睡。
她實在不想看到這個渣男,太氣人了。
王動探手一推,把她重新推回被窩。
「別鬧,本座乏了,早些休息!」
…………
……
接下來的幾日,風平浪靜。
天極門很老實,並沒有什麼動作。
其實陳白澤是杞人憂天了,王動根本就不認為天極門會來報復風雲神教。
至少近期不會!
天極門的普通弟子,或許會恨王動,但是某些高層,說不定背地裏還在感激王動,恨不得給王動送錦旗。
因為顧青城不死,他們哪裏有機會當門主?
就好像季流雲不重傷,王動哪來的機會弄死他當教主?
其實王動心裏還是很感謝王天霖的!
現在天極門那群陰比,肯定都在忙着爭門主之位。
等到門主之位定下了,或許才會想到把矛頭指向風雲神教,為老教主報仇,震一震他們天極門的雄風。
到時候,王動再殺一個門主,讓他們繼續爭門主之位去,就又能省心一段時間了。
其實很多事情看起來很麻煩,解決的辦法往往都很簡單!
顧青城和葉無道的頭七都過去兩天了,這幾日風雲神教一直很平靜,王動有事就讓楊不過去干,沒事就……
安心修煉!
雷帝真氣,煉化了不少銀月真氣,終於由一絲增加到了兩絲。
不要小看一絲兩絲的差距,這表示王動媲美先天境的刀法,可以出兩刀了!
按照銀月真氣和雷帝真氣的轉化比例,王動這個前世理科研究生計算了一下……
所有銀月真氣全部轉化成雷帝真氣,應該可以轉化出二十六絲!
這是什麼概念?
給大家一個直接鮮明的對比……
之前銀月真氣的量,就好比人的手指。
然後二十六絲雷帝真氣的量,就好比二十六根頭髮,其實還不如二十六根頭髮粗。
拔幾根頭髮和手指一對比,差距就看出來了!
但量的減少,換來的是質的飛躍。
這一日,李明磊從清河劍派回來,渾身血跡,跪在王動面前。
「教主,屬下有負教主所託,請教主責罰!!」
王動眉頭微微一凝,他派李明磊駐清河劍派,說的為期一個月。
如今一月之期未到,李明磊渾身是血的趕回來,已經說明問題了。
「起來說話!」
「屬下失職,不敢起身。」
「那就跪着說。」
「是,教主。
昨天夜裏,有三名黑衣人闖清河劍派。
這三人,每一個武功都不比屬下弱多少。
屬下隨竭盡全力,拼死相搏,但雙拳不敵六手。
清河劍派,被血洗!
無一生還。」
「那三個黑衣人呢?」王動語氣無比冰冷,殺機在眼眸中流轉。
「被屬下殺了一個,還有兩個,逃了!」
「屍體呢?」
「屬下已帶回,交由聽風堂陳長老調查。」
「去聽風堂!」
聽風堂大堂,王動坐在王座上,冷冷的看着大堂之中的眾人。
包括陳白澤在內,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呼吸着。
生怕呼吸聲太大,惹怒了教主。
教主一向喜形不露於色,城府太深讓人看不穿。
但是今天,「我很生氣」的表情擺在王動臉色。
這很少見!
「陳白澤,查出這具屍體的身份沒有?」
「教主,這……需要時間,沒那麼快。」
「時間?聽風堂存在的意義,就是爭分奪秒,真有那麼多時間,還要你聽風堂幹什麼?」
這次,陳白澤可是絲毫不敢「頂撞」王動。
盛怒之下,教主最大。
「教主,屬下一定竭盡全力,調動堂內所有可用弟子,務必在第一時間查出此人身份!」
「給你一天時間,明天日落前,本座要知道答案。沒這個能力,做不到,聽風堂換一個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