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嘿小槐夏,倒是沒想到你魅力居然這麼大,連小王爺的魂都被你給勾過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李惟楚見許敬桓已經走遠,邁着步子走到槐夏身邊來,調侃了她幾句。
「先生你就別取笑我了。」槐夏現在還在生那許敬桓的悶氣,「先前我看這人還覺得他是副好人的樣子,卻沒想到是這樣的潑皮無賴。」
「槐夏,你這是看人家長得好看就說人家是好人?」李惟楚哈哈笑了兩聲,「那看來我也是個大好人了。」
「先生本來就是大好人,這根本就不用說。」槐夏看了一眼剛剛許敬桓離開的方向,「哪像那小王爺,知人知面不知心。」
「好了,你知足吧,你看那小王爺長得多俊俏啊!隨便收拾收拾就能出道了,那顏值,絕對是男團里的位擔當。」
李惟楚說話又開始飄,惹來旁邊的許菏清和槐夏一臉不解的目光。
「咳咳。」李惟楚假意咳嗽兩聲,「總之就是說他長得很好看的意思。」
「我說李先生,你能不能說點我們老百姓聽得懂的話?」許菏清不滿地撇嘴。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說便是。」
李惟楚在前世當沙雕網友當習慣了,雖然先前總是被導師說都研究生的人了少用點網絡詞彙,不過李惟楚這麼多年的網民經歷,那些詞語早就已經用習慣了,一時半會兒要她改過來,還真有些困難。
就算來到了這個世界也同樣不例外。
「小槐夏,你的天朗池的神仙大人是找到了,我在天朗池救下來的公子都還沒影呢。」
許菏清對槐夏投來的滿是羨慕的眼神。
槐夏卻只覺得煩悶。
就算知道對方的身份又如何?對方是南平王府小王爺,自己呢?
要不是已經得到李惟楚的賜名,自己現在還是一個頂着「十一」這個序號的丞相府一個不知名的小丫鬟。
之後這幾天,那小王爺果真同他說好的那樣,每天都來丞相府裏頭找李惟楚。
槐夏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不過人家確實不是來找自己的,也沒資格說人家什麼。只是每次許敬桓趁着同李惟楚談天說地的間隙,總是時不時轉頭看向旁邊隨時待命準備看茶的槐夏。
李惟楚樂得看八卦,總是在旁邊堆着姨母笑看着這兩人。
不過,除此之外,這許敬桓的確是個十分不錯的朋友。
這許敬桓不同於其他官員府上的王爺,不學無術玩物喪志,相反,他的才智並不輸給丞相府上所有門客的任何一個人。在同李惟楚談話之時,談天論地,引經據典,無論你說什麼都能同你聊上許久。
就性格來說,不擺架子,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王爺就高人一等,為人風趣幽默十分大方。
「這是我父親收藏的一本古籍孤本,一直放在京嵐城的南平王府裏邊沒動過。現在轉贈給先生了。」
許敬桓從自己懷裏掏出一本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古籍遞給李惟楚。
「這是南平王收藏的,敬桓兄就這麼送給了我,不太好吧?」
李惟楚將那本孤本從裏邊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翻弄了幾頁。
「居然是古文《繁文》!」
這《繁文》的地位,大抵上同李惟楚那個世界的《尚書》地位相當,屬上古文獻檔案,這個世界最古老的紀言歷史。同時,這個世界在文學政治方面的部分舉足輕重的思想主張都出自於古文《繁文》。先前在程知悉那裏見過一本今文《繁文》,雖說同樣稀罕,但畢竟是經過後人篡改填補,其中部分內容已經與古文《繁文》相去甚遠。
眼下這古文《繁文》到了李惟楚的手中,她又怎能不激動?
「這幾天同先生交談多次,能夠看出先生對經學頗有研究,只是苦於缺少材料限制了先生。原本想送些別的東西,不過我父親從韓州帶來的好東西都上貢給了皇帝,也沒留下什麼。突然想起前些年父親來京嵐城時收了一本古文《繁文》孤本放在府里,就去書房找了找,沒想到居然找到了。」
「敬桓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李惟楚將手中的古文《繁文》重新用布包好遞迴給許敬桓,「只是這畢竟是你父親收集來